!”
“我要起来了,你给我穿衣服。”“让你给我穿衣服,不是闻我的衣服。”“昙白,你唔……”“晚晚疼疼我。”“你滚,我不理你。”昙白没有滚,他只是在一阵声音后问:“晚晚,疼不疼我嗯”“我不。”宋征玉不管怎么打人骂人都没用,情形在昙白的影响中再次变得糊涂起来。昙白不断地拿这种方式问,还不要给他。直到那个“疼”字从他嘴里说了出来,这个问题才算是结束了。过了半晌,因为昙白起得太过,只听到宋征玉委委屈屈地说:“它出去了。”昙白安抚地亲亲人。“没关心,重新进来就好了。”宋征玉不大乐意的样子,但昙白稍微哄一哄,很快就又好了。要了的时候,他就喊一声昙白,对方自然就明白。“明天我们换一个地方,好不好”“到哪里”宋征玉声音听着倦倦的,眼睛也是半闭起来的。他的手正被昙白抓着玩,对方时不时还要亲一亲。他手嫩,那种时候,连骨节处都会泛着粉。因为太过困倦,宋征玉也就没有听清楚昙白接下来的话。只不过到了第二天,他就知道是哪里了。昙白把他自己搭的那个鸟窝变得足够两个人躺在里面那么大,这是小鸟自己筑的巢,心情自然也就更好。后来鸟窝被昙白弄坏了许多地方,被宋征玉气得赶了出去,不准他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