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决看到小鸟手上戴着本属于宋征玉的东西本来就怒不可遏了,听到昙白的话,更是双眼冒火。
“我吓到他真是荒谬,你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冒牌货,把他当宝贝一样宠着,我可不会惯着他!”宋西决这么说着,可看到小鸟那跟宋征玉一模一样的小动作时,语气还是哽了哽。但随即,他又冷讽出声:“我告诉你,你就算学阿玉再像也不是他!还有,把你手上的东西摘下来,那不是你能戴的!”宋征玉扎在昙白怀里,自动地把宋西决的话屏蔽了出去,宋西决在那里说了半晌,就见小鸟一点反应都没有,忍不住想把他从昙白身边拉开。-x_i/n^r′c*y_.^c-o¨m′可手才伸过去,就被昙白第一时间隔开了。“昙白,三百年前你为了阿玉堕魔,我没有话说,可现在你这么维护他,是要把他取阿玉而代之吗还是说这就是你的道!你把阿玉置于何地”宋西决说得激烈,更是对小鸟说他现在享受到的一切都是归宋征玉所有,问他难道甘愿成为别人的替身吗宋征玉原本是不在听的,但宋西决的声音太大了。别的问题宋征玉可能不会回答,对于宋西决一直让他把铃铛摘掉这件事,宋征玉觉得很莫名其妙。小鸟慢腾腾地从昙白怀中擡起头,很认真地跟宋西决说:“可是这些本来就是我的啊。”讲话的时候,他手里抓着一撮昙白的白头发还没有放开。不管是铃铛本身,或者是里面装着的东西,都是他的。宋西决为什么一直让他摘掉啊又不是他的。宋征玉看着宋西决,一脸不解,连眉毛都皱到一起去了。无论是昙白将他原本的东西又给了他,还是像原先那样对待他,宋征玉都没有因为昙白可能会把自己当成替身而难过。在小鸟的概念里,这些东西就是他的,也都是他喜欢的,他拥有这些有什么不对不说宋征玉的脑袋本来就笨,就说宋征玉压根儿还不会爱人,更不懂感情里面的各种纠缠。昙白究竟是对他好,还是因为他像别人而对他好,宋征玉都不在意。宋西决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小鸟是说既然昙白给他了,那么现在就是他的。他又气又恼,气的是这只小鸟如此厚颜无耻,恼是的就连他也因为小鸟那像极了宋征玉的表情心生不忍,没办法对对方说重话。他有些明白昙白为什么要找这样一个人来当替身了,小鸟霎时间的委屈几乎跟宋征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正是这样,才让宋西决没办法原谅昙白。他如果真的放下了,就是喜欢上别人,跃仙宗也没有话说。可现在这种找替身的行为,不仅侮辱了宋征玉,还恶心了他们。“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有点害怕。”宋征玉对于宋西决的印象并不深,应该说只比杨洛好一点,至少还能记得对方是谁。 而在这为数不多的印象里,他记得宋西决以前对他是很好的。于是小鸟在他用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时候,才会鼓起勇气这么跟他说。因为担心宋西决会凶自己,还狐假虎威式的,神情略略矜扬。宋西决只觉得自己胸腔里一团的火气一下子就被宋征玉这么副样子给戳破了,直到离开百尺城,宋西决也没有对小鸟做什么,只是表情危险地警告了一句昙白好自为之。等宋西决走了有一会儿,昙白才拍拍宋征玉的脑袋。“好了,人已经走了。”他刚才放任宋西决跟宋征玉说话,也是有点试探小鸟的意思在的。凭着小鸟大胆的样子,昙白能肯定宋征玉也是记得宋西决的。等到晚上他们回到客栈要休息的时候,昙白假意又提起了宋西决。“知道白天我们遇到的人是谁吗”“我当然……不知道了。”小鸟又差点说漏嘴。昙白却像是没注意到一样,继续道:“他叫宋西决,是跃仙宗宗主的大儿子。跃仙宗宗主名叫宋随衡,他还有一个小儿子,最是受宠。”宋征玉对于依旧要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的人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正在想方设法把被子堆成一团隔在两个人之间。他忙得热火朝天,突然就被昙白整个抱了过去。“昙白!你又抱我干什么”“谁让小翡不听我讲话,你回答出来我问的问题,我就放开你。”宋征玉哪里有听昙白讲话,小鸟一向都是喜欢听什么才会听什么。闻言没好气地问道:“什么问题啊”“我问,宋随衡最小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宋征玉原本还很不上心,等听清楚以后,紧张得心跳都加速了。昙白听得清楚,甚至于他都直接把宋征玉的腰圈住了,对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