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喉结,在上面反复停留。手已经没有在捂宋征玉的嘴了,但对方完全不知道要高喊求救,只是一味地哭,他被吓坏了。
从远处看过去,宋征玉此刻简直充满美丽与脆弱,像一支不胜风霜的娇花。让人想要采摘,再摧毁。闻池故说是要去陪其他客人,但一直距离宋征玉不远,看到他往花园的方向走,便跟了过来,没想到又撞见了这一幕。他站在树旁,以宋征玉跟那人的角度,并不能看到他。他的记忆力很好,一眼就看出亲宋征玉的人不是对方当初带回宋家的那个。闻池故远远地看着宋征玉挣扎,擡脚要走过去,却在下一刻看到宋征玉停止了动静,连哭声都渐低,距离有点远,声音本来听得就勉强,宋征玉放轻了以后,闻池故的耳边就只剩下了树叶沙沙。宋征玉似乎在跟那个人说话,但身后的人依旧俯在他的肩膀上,还在不断地亲着他。“别……放……放开……呜……”宋征玉越是无助,身后之人的心情反而越好,只是动作却越发粗鲁。如同要将宋征玉整个嚼碎了吃进去般,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在害怕,亲他的人在狠狠地咬了一口宋征玉的肩膀后,似安抚出声:“是我。”他也知道光是这样说,宋征玉根本不会知道自己是谁,因此在接着捏着他的下巴舔了一下后又说:“我是周洛。”周洛两个词无疑将宋征玉从那种被陌生人挟制的恐慌中解救了出来,他脸上挂着泪,头依旧是仰着的姿势,愣愣地喊了一声:“周洛?”脖子上再次传来细微的疼意,周洛应了一声:“嗯,是我。”同时又是不住地在亲他。看着宋征玉的皮肤被他吮出红霞,看着宋征玉种种因自己而起的状态,周洛感到战栗般的满足。早就该这样了,早就该这样了,他早就应该不顾宋征玉的意愿,教他只能看见自己,只能求着自己,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害怕得要死,还是只能靠在他的怀里被他亲着。如果不是一味地忍耐,又何至于让程秧捷足先登,结果对方还守不住宋征玉。想到这里,周洛的眼里就涌出了一股止不住的狠意,甚至连宋征玉的喉结都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才止住的眼泪唰地一下掉了下来,宋征玉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发抖。“周、周洛,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怕什么?”周洛浅笑着,手摩挲着对方的脸,姿态狎昵,“程秧有这么对过你吗?”上回在实验室里跟程秧大打出手以后,两人都被学校分别记过处分。而后因为脸上有伤,谁都不愿意被宋征玉发现他们打架的事,于是默契的没有再回去。等周洛的伤好了以后,发现宋征玉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回过宿舍了,如果不是碰上季也,他都不知道原来宋家正在给宋征玉安排联姻的事情。周洛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溜进闻家。原本他只是想远远地见宋征玉一面,可谁让对方自己走到了他的面前。明明是他先来的,也是他先跟宋征玉约定好的,不是吗?愤怒与爱意交织,让他做出了这种事情。刚开始周洛还有些愧疚,可在将宋征玉完全抱进怀里后,他想的只有一句话:为什么不早一点这样做?早一点的话,宋征玉就是他的了。周洛从来就是个疯子,只不过为了宋征玉,才表现得像是一个正常人。而现在他不需要再掩饰了。他问宋征玉程秧对他都做了什么事,一边问一边将自己的猜测付诸行动,冰冷的手已经都被宋征玉的体温捂暖了。“你发烧昏迷那次,我给你擦身体的时候,就很想这么做了,可是我舍不得伤害你。”说着,周洛似乎想起了一件愉快的事情,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所以我就拿了你的衣服偷偷自|慰,小玉的衣服也好香,害我没有忍住,把它们都弄|脏了,不过我后来把它们洗干净了,小玉还都贴身穿过,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都好兴奋。”“我现在有点后悔,没有让你继续用那条毛巾了,因为那条毛巾也被我用过。要是再被小玉用来擦身体或者擦脸,好像也很不错。”宋征玉想起来,为什么后来周洛给他的毛巾不是同一条。他听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此刻不仅是害怕,还有浓浓的不适。“我不要在这里了,你放开我。”可周洛根本就不管他说了什么,依旧我行我素。“小玉不是对这些事很好奇吗?我现在就教你,好不好?还是说,只有程秧可以,我就不行。”裤子已经被周洛直接解开了,他轻易勾住布料边缘,另一只尚且冰着的手直接就碰到了宋征玉,嘲笑一般:“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要吗?”激凉之感直接由脊柱冲向宋征玉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