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别的女人,也是对小美的一种不尊重。
等她走了之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宅子太老了,湿气重,阴气也重,几百年下来,很可能会吸引不干净的东西,招来一些邪祟。
我当时以为,只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京城应该就没事了,所以我就没太在意。
可是我错了,等我们拍完照片,从古镇回到京城后,事情变得更糟了。
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力,好像出了点问题,经常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或者刚刚做过什么。
更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总是莫名其妙地就走到了湖边。
等我回过神来,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到湖边去。
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着我的身体,整日浑浑噩噩的,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我和常欢静静听着,越发觉得毛骨悚然。
陶青锋的嗓音越发疲惫,视线落在我手中的那半截枣红色鸳鸯帕上,眸色晦暗,“我开始觉得是那条帕子的问题,我想过把它烧掉。
可无论我用什么法子,打火机,剪刀……
那块布料都像是金刚不坏,根本撕不坏。
火苗一凑近就自己熄灭了,连丝烟都冒不出来。
后来,我没办法了,听说京郊的红螺寺香火鼎盛,里面的师父有些功德。
我就找了个时间,把这条手帕送到了红螺寺,想请他们帮忙处理掉这个不祥之物。”
常欢忍不住道,“那寺里的师父怎么说?他们肯定有办法吧?”
陶青锋摇了摇头,“红螺寺的师父只是看了一眼这帕子,就让我把它拿回去,还说这是我的因果,他人无法插手,亦无法化解,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
我心中一凛,连得道高僧都束手无策,这女鬼的怨气究竟有多深?
难道他也挖那女鬼的祖坟了?
陶青锋无奈道,“我只好又把那块鸳鸯帕带了回来,之后我每天都会有那么一段时间记忆是空白的,就像是被人凭空抽走了似的。
除此之外,我的生活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首到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