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蓉估计是饿傻了,难得叫了我一声姐。
“快来吃吧。”我给自己盛了碗米饭,坐在她们对面。
张亚娟她们从昨晚饿到现在,闻到饭菜的香味,早就按捺不住了,立刻夹了一筷子肉片炒豆角。
她先是夹了块肉片,放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睛,“嗯……好吃!小朝你这手艺可以啊,肉炒得真嫩!”
接着,她又夹起一根看起来格外青翠的豆角。
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吧唧’吐了出来。
她皱眉道,“今天这豆角怎么这么老啊?嚼都嚼不动。”
我不动声色,只是低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米饭。
秋暮蓉怕我再度发疯,把桌子给掀了,这样她们都没得吃了。
连忙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还不忘给张亚娟递眼色,“谁说这豆老啊,这豆可太棒了,比妈你做的好吃多了!”
张亚娟也意识到,现在不能太得罪我,便讪讪地附和道,“是吗?可能是我牙口不好吧……”
于是这对母女俩一筷子接一筷子地往自己碗里夹豆角。
但我从头到尾都没碰过那盘豆角炖鸡。
我记得庄姨说过,没煮熟的豆角是不能吃的,因为有毒。
吃了没熟的豆角不仅会损害消化系统,还会影响神经系统功能。
但张亚娟和秋暮蓉怕惹恼了我,连豆角熟没熟都没尝出来,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哐哐就往嘴里炫,吃得那叫一个鸡肉味,嘎嘣脆。
吃完饭,我没动。
张亚娟和秋暮蓉也没动,谁也不想去收拾碗筷。
突然。
“呕……”
秋暮蓉发出了一声干呕,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蓉蓉?你怎么了?”张亚娟关切地问。
秋暮蓉捂住了肚子,弯着腰,表情痛苦,“妈,我肚子好疼……”
话音未落。
“呕——!”
她猛地转身,对着旁边的垃圾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张亚娟转头看向坐在一边喝茶的我,似是明白了什么,“是你干的好事?”
可她还没来得及对付我,自己的脸色也变了,迅速跑去了卫生间。
我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看她们母女俩疯狂跑厕所,心想,别急,这才哪到哪啊。
她们的福气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