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门散心去了。”
陈砚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可眉头依旧紧锁。云临风看着妻子,心疼地说:“我知道你是担心孩子们,可你对他们太严厉了。这次罚云霁和云野跪祠堂,我知道你也是怕他们学坏。”
陈砚别过头去,眼眶微微泛红:“我能不担心吗?他们还年轻,社会复杂,稍有不慎就可能误入歧途。我想让他们走正道,将来能独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