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会被逼至如此境地。
事已至此,却只能继续编道:“不不不,都怪我当年是想多给同事们一些机会,就没把自己的名字加上去,没想到还会...”“是吗?可我听你们台长说,当时是你多次以素材不真实为由,反对这则新闻播出的。”徐总放下酒杯,扫向他凌厉道:“邱记者不妨告诉大家,那些素材里究竟有什么虚假内容,也好让我们这两位不合格的家长能再多了解一些孩子的经历。”包间里的各位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餐具,给紧张的气氛又添了不少碳火。靳好曾因工作需要出席过不少这类宴席,不是没有见过高层盛怒,但那些通常都事不关己,她从未像今天这样,眸底暗藏着一汪清泪。与任何人无关,只为薛柚沄。原来真的有人在乎她曾经受委屈的真相,也真的有人愿意不在乎自己个人的前程,只想为她出头。自然垂在桌布之下的手被这人攥住了,温热的体温由此驱走了封存多年的严寒。窗外飘雪夺暖意,又有何惧?她已被薛柚沄带到了春花遍野的初夏。这场各怀心思的饭局,最终以她拿出多年前拍摄的很多还未播出的视频资料为圆场,制止了心惊胆战的邱文再胡言乱语,维持了本来的愉快气氛。走出饭店,靳好唤停了独自向前的薛柚沄:“走这么快,是想避嫌啊?”被靳好强迫戴上了那顶她最想扔掉的帽子,薛柚沄又没理由拒绝,只想快点回酒店摘下,一着急,这话的意思就不那么精准了:“没有,这不是想快点回你房间吗?”光天化日,一句嘟囔惹来几道回望。只有恨自己多那一句话的靳好,想把以防相遇带来的五六顶帽子都套在伸手来牵她的女人头上。她就说吧,这人八九不离十是被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