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允看到推门进来的郑露芳时,都愣住了,衣服被扯的不成样子,鼻青脸肿。
鼻梁上打着绷带,人中附近还隐约可见一些干涸的血迹。
“这……郑女士你……”守在旧楼外的保镖也吓了一大跳。
“妈,我们娘俩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唐乐允当即抱着母亲放声大哭,语气悲戚的当真是闻着伤心听着落泪。
“唉……”断手的女儿抱着母亲,保镖看着这一幕也不禁叹了口气,目光悲悯。
但当另一名保镖报告许靳南,并得知了事情原委后,便瞬间失去了所有同情心。
“可怜是可怜。”
“但也真该……”
两人抱头痛哭了一阵后便搀扶着,进了最靠里的一间卧室,刚进去,唐乐允便把门死死关上。
再回头时。
已眼泪全无。
全然不见先前的悲戚神情。
唐乐允扶着郑露芳坐到床上,急不可耐的问道:“妈,这是怎么搞的,你的计划没成功吗?”
“唉……”郑露芳重重一叹,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女儿:“本来都成了,还差点给梅婉清那老东西又气犯病了。”
“但问题,就出在你那心上人身上。”
“靳南?”唐乐允语塞。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他搞到手,妈教你的那些法子你用了没?”
“我……”唐乐允苦笑,目光黯淡:“从那次在酒吧过后,他就再没碰过我,我穿着再露的情趣内衣从他眼前晃,也没用。”
“除非,再给他下一次药?”
“不!”郑露芳立马摇头:“这种事再来第二次肯定会露出马脚,许靳南这人生性凉薄不近人情。”
“一旦被他发现你靠近他,实际上都是设计好的手段,他会立马不念旧情,这种男人是没法强行留在身边的。”
“你只能想办法让他爱上你……”
一提到这个唐乐允就心烦的不行,她咬牙切齿的咒骂道:“我也想啊,可是不知道陈子菁那小浪蹄子给靳南下了什么迷魂药。”
“整整五年,他都烦她烦的不行,千方百计想把她甩掉,和我却暧昧不断,虽说大部分暧昧都是我制造的,但他也没拒绝。”
“可现在,陈子菁离开了,他却食髓知味似的满心满眼都是她,我都有点要压制不住他了……”
郑露芳也知道女儿的无奈,她沉默半晌也只能狠声骂一句。
“没办法。”
“男人这玩意儿就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