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使唤的保姆。
所以有了唐乐允,她连入席的资格都没了,还要理所应当的伺候她们?
人性的卑劣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先前肯为许靳南的家人做菜,是出于爱屋及乌,可她现在不想再委屈求全了。
陈子菁一口回绝:“我还有事。”
“你一个学生能有什么事?在靳南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回报,白眼狼……”
陈子菁将许静姝的指责丢到身后,找了个地方安静看着场中的一切。
在唐乐允身上。
陈子菁看到了真正的重视。
许母一进门就将许家祖传玉牌,亲手戴在了唐乐允脖子上。
哪怕上一世她为许靳南怀了孩子都没能有如此殊荣,甚至她连看都没看过这个玉牌。
整个上午,除了生日宴一开始许家亲属各自祝寿外,剩下的话题中心竟全都在许靳南两人的婚事上。
最后这场寿宴。
以婚期的敲定为结束。
就在透明了一上午的陈子菁,准备跟老太太打个招呼就走时,后者居然主动找到了她。
“子菁,来,我跟你说点私事。”
一路进了书房,刚关上门,寿宴上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的老太太便开门见山道:“子菁,你从靳南家搬走吧。”
“乐予和靳南的婚事已经是既定事实了,你留在那里也是自取其辱。”
老太太往日温和的眼眸,此刻满是不悦,就差把“嫌她碍事”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此刻陈子菁才恍然,老太太先前的温柔只是对她的宝贝孙子,对许靳南,一旦她离开了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她和其他许家人一样,在他们眼里,她一直都只是许靳南的附属品而已。
对许家的最后一丝留恋也没了。
也好。
陈子菁紧紧攥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传来钻心的刺痛:“您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搬走了。”
“这些天我已经在办移民手续了,准备出国去找我母亲,她已经在那边给我物色相亲对象了。”
“而且我也知道师生有别了,以后不会再对导师有非分之想了,会离他远远的。”
老太太接过陈子菁递来的移民手续,在反复检查了上面的公章后,才算信了。
“希望你言而有信!”
陈子菁收好手续转身走出书房,却没想刚出门就与许靳南撞了个正着。
他浑身散发着仿佛能冻结一切的寒意,脸色难看的可怕。
“你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