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知道我为了亲事避走,多半就能应了我了。只是……一想到与你分离半年,我舍不得。”
顾观月闻言叹气,她也舍不得袁澄走。但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自己去讨好朱娘子,婆媳之事的关键,从来都是中间那个男人。袁澄能想到说服朱娘子的法子,从此一劳永逸,似乎也不能拦他。她嘟着嘴,带着点不情愿道:“你去就是,我总在这里等你。我早说过,我的婚事我自己做得了主。你家里的这个结儿,也只能你去打开了。”这话说到最后,就带着些你我分明的冷意了。袁澄一把抱过她:“我知道。我只是,舍不得你。求你心疼我一下,我就要走那么远,去那么久。”顾观月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擡起手拍着他的后背说:“好,我心疼你。我也舍不得你。”袁澄这样抱着她,只觉得身上心里都发疼,也不顾亭子只有半边风帘遮挡,不管人看不看得见,就小心地去亲她的额头,见她轻咬贝齿,身体微微颤抖,眼睛慢慢闭了起来,他如何还忍得住,向着她的眉眼、鼻子、香腮一路吻下去,最后终于复上她殷红的唇,在她幽微的轻呼中吮到了那一抹香甜。顾观月擡起手轻轻环在他腰间,风吹过,似乎闻到蔷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