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在欢耳朵疼,她看了姐姐一眼,见姐姐毫无阻止之意,遂弯腰捡起几枚石子,嗖嗖嗖的打碎了吵闹的“西瓜”。
红瓤洒了一地,瞬间,鸦雀无声。
猎羊人和待宰难民不约而同感觉到死期将至,面色煞白,想发抖却不敢。
“姐姐,怎么处置这些人?”昭在欢的意思是都杀了,管他们是否反抗,但她怕姐姐会觉着不舒服,要是他们反抗一下,就算回骂一句,她们杀他们都是理所当然,他们不反抗不说话,杀起来或许有几分别扭。
“欢欢,我可不是善人或圣人呀,他们既然将弱小者当作可随意屠宰的羔羊,便理应做好被更强者屠宰的准备不是吗?他们反抗或不反抗都不能改变他们曾经所为,所以又有什么所谓呢?”
对女子,昭无萦有几分同为女子的理解与怜悯在,对向来欺压女子不把女子当人的男子,她可没有闲心去同情怜悯他们,不将他们挫骨扬灰已是善。
闻言,昭在欢笑了笑,说:“是我着相了,姐姐不必劳累,我去让脏东西彻底消失。”
“嗯,记得让他们死得痛苦些,总要让他们也体会一下皮肉被撕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