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娄执法冲她笑了笑:“辛苦了。”
她没有多问什么,有些玄妙的东西不适合宣之于口,彼此心知肚明即可。
无萦回以一笑,说:“你们得给他换条裤子……”
又怜悯地补充一句:“做好心理准备。”
乍一听让人纳闷,细细一想,娄炣脸绿了,不敢置信道:“他不会藏在……那里面了吧?”
无萦拍了拍娄炣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宽慰:“娄姐,想开一些,他没将证据冲进下水道已是给你们减负。”
“呵,呵呵呵……”娄炣整个人都不好了,向来勇往直前的她第一次生出怯懦之心,准备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亲爱的同事,理由她都找好了——男女授受不亲!
托付可信同事办这件事,娄炣带着无萦和些许罪恶感赶紧溜走。
重新坐上私家车,娄炣松了口气,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找了个话题:“那小子精神不会出问题吧,比起精神病院,我觉得监狱更适合他。”
无萦轻笑,她下的诅咒足以保证他能清醒地受折磨,时时刻刻体会灵魂碎裂的痛苦,遂回答:“他很清醒,只是会时常幻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