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声:……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跟着林巧儿跑半晚上,腿累得没劲儿站起来,所以才用手划拉。.q!i`s`h′e\n/x·s..!c,o_m·
齐糖迟疑开口,“你都看到师父了,没过去喊他回来吃饭?”
岳纪明表示:“我打完野鸡,急着赶回来给你做饭,哪有空去喊他啊?”
他催促道,“糖糖,你先别管那些没用的,不是饿了吗,赶紧去洗漱出来吃东西,
等会儿你吃完师父要是还没回来,我就去喊他。”
媳妇儿饿了,代表娃儿也饿了,那可是天大的事,再没有别的事比这更大了。
齐糖想想傅闻声一贯的表现,觉得玩泥巴这事,他也不是真的干不出来。
虽然不理解,但表示尊重吧!
她转身又进了屋,在空间里洗漱一番出来。
岳纪明已经给她盛了一碗鱼汤,肉串摆在干净的叶子上,旁边还摆着一束野花。
齐糖脑海里莫名想起一句话,浪漫至死不渝。
她笑眯眯的开始吃东西,完全没有之前的孕吐反应,看得岳纪明嘴都快咧得耳朵后面去了。-x_i/n^r′c*y_.^c-o¨m′
吃完早午餐,齐糖摸着肚子,在浓密的树荫下,躺在摇椅上轻轻的哼着歌。
“烟火人间多妖娆,山清水秀云儿飘……幸福就是心情好啊,心情好~”
欢快的曲调传进岳纪明耳朵里,他满眼爱意的看着齐糖,问道,“媳妇儿,这歌叫什么名字?我还从来没听过呢!”
齐糖刚准备回答,就听远远传来一道咆哮的怒吼,“齐糖,岳纪明,你们两个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
不用想,除了傅闻声没别人。
岳纪明赶紧迎上去,看着浑身上下沾满泥巴的老头,一脸关切,“师父,你这,这是怎么弄得啊?”
他的表现,压根看不出一丝破绽。
就好像,刚刚跟齐糖说傅闻声在外面玩泥巴的人,不是他。
傅闻声见状,稍微缓和了两分脸色,看到齐糖捧着肚子‘艰难’的从躺椅上起来,又缓和两分。
差不多能冷静说话。
“师父,是不是林巧儿把你怎么样了,你等着,我回去就让二叔把她找出来,给你报仇。/1′1.k′a?n¨s,h!u¨.*c¨o′m~”
齐糖一脸关心加愤怒,气得脸都白了。
好吧,她本来就白,在阳光下照着更显白。
傅闻声闻言觉得自己有点迁怒了,徒弟这么担心他,怪不好意思的。
但他肯定不会说是自己没看清路,摔进了泥坑,他不要面子的吗?
清了清嗓子,他才回答道,“没事,不小心蹭了点泥巴,我去洗洗。”
说着绕过房子,去后面的水池子里洗澡。
齐糖和岳纪明对视一眼,同时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好险,总算糊弄过去了。
等傅闻声把自己洗干净回来,一边吃着东西,夫妻俩才从他口中知道这几个小时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跟着林巧儿一路穿山过河,相当于开辟了一条进出神医谷的新路。
林巧儿走出去就直接离开了。
但是,他还要凭借着自己顽强的记忆力,重新找回来。
中间几次走岔了路,好险是回来了。
结果晃个神的功夫没看清路,踩进了泥巴坑,就有了接下来岳纪明看到他玩泥巴的一幕。
当然,岳纪明肯定是不可能说他出去打猎的时候看到过他。
别问。
问就是为了保护傅闻声的自尊心。
还有自己的小命。
三人在神医谷待了两天,休整得差不多,才离开神医谷,回到京都。
一晃,时间又过去四个多月。
齐糖的肚子高高挺着,快要生了。
她低头都看不到脚尖,走起路来看得旁边的人心慌。
中间肚子还没大起来的时候,她在家属院里住了两个月。
没想到快六个月的时候,肚子就好像吹气球般涨大起来,一日比一日吓人。
好在是她三个多月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肚子里是双胎,算是提前有了心理准备。
同时有一定心理准备的,还包括岳纪明,顾墨怀,傅闻声三个大男人。
傅闻声还好,以前行医的时候看到过怀双胎甚至三胎的女人,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