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蹭了蹭,乖巧得让人心疼。
双手熟练地托住后背和腿弯,将人打横抱在怀里。
初时越抱着裴言卿走进浴室, 让他靠坐在一张干净的躺椅上,解开了他身上病服的纽扣。
两个月的沉睡对身体损耗相当大,莹白肌肤下原有的一层薄肌已经完全消退, 变得纤细而柔软。
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确定裴言卿能承受,初时越才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没入水中。
考虑到医生叮嘱沐浴的时间不能太长,他迅速用沐浴露涂遍裴言卿全身,轻轻搓洗。
原本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可当触碰到某处时,昏迷的人浑身一颤,突然紧绷起来。
“言卿,怎么……”
话还未说完,他垂眸望向微微浑浊的水面,忽然明白了什么。
“呜……难受……”
裴言卿无意识地轻喃,脸色涨得通红,温热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往初时越身上靠。
这种突发情况难以避免,奈何他现在昏迷不醒,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初时越来完成。
“没事,言卿,很快就不难受了。”
初时越亲亲他湿漉漉的前额,深吸口气,伸手探进水中。
掌心的温度比他预想得更高,滑腻得几乎拿捏不住。他费了不少功夫才勉强稳定,开始小心地引导。
当事人无法自主控制,这件事做起来远比平时困难,直到初时越额头见汗,也始终没什么实质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