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
温莹又焦虑起来,“它不会和我一样笨吧”那可不行。温莹从小就吃这方面的亏,在学校经常被同学看笑话,老师也不喜欢她,那个表演老师说的话更是让她记一辈子,每每想起来都心中憋闷无力。晚上睡觉,梦见表演老师当众说她不开窍的话,温莹吓得醒了过来,发现温嘉逸见她睡着停下了,推推他的胳膊,“你快读,它可不能跟我一样。”“容易吵醒你。”“那也不行。”“像你也很好啊,多可爱。”她困倦的声音黏糊绵软,“一点都不可爱。”“它不需要担心生计,会有爸爸给它提供充足的生活资金,等它出生了,我给它办个信托基金,年年往里面存钱,行不行……嗯”温嘉逸没听见回音,低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最近没听见她打呼噜,都没法随时知晓她睡着了没有。温莹的预产期在六月底,因为一直在痛苦地控制饮食,她的孕肚并不大,也幸运的没出现水肿,穿上宽松的孕妇裙像没怀孕一样,就是胸又长点,晚上睡觉很便宜温嘉逸。于导说过《花朵下的女孩》会在六月底上映,温莹因为怀孕转移的注意力又回到这部剧上。她拍了三部剧,这是上映的第一部,还是女主角,每天都心提到嗓子眼,紧张焦虑的睡不着觉。情绪传染,温嘉逸也焦虑起来。他不是焦虑她的剧,他是焦虑她在这个关头这样焦虑,会很不利于生产。晚上睡觉,温嘉逸找了本字典和几本诗词,让温莹没事儿的时候翻翻看,给孩子取个名字。从怀孕到现在,两个人从未讨论过胎儿的性别,到了起名这一步,不可免地讨论起来。“各起一个。”温嘉逸说。“好哦。”你是喜欢文艺的还是活泼的”温莹问他。“随你心意,我都没意见。”“你为什么没意见,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温莹好奇。温嘉逸:送命题。“都喜欢。”他说完就低头吻她,从含唇开始,两个人亲了那么多次,他非常清楚如何吻能让她脑袋缺氧,思绪搅浑。等温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也忘了刚才的问题了。温莹翻了一星期,找出来十几个名字,等温嘉逸下班,叫他来沙发这,“你总要参与一下嘛。”温嘉逸看完,指了一个。温莹立刻指着另一个问:“你怎么不选这个,这个多好听,看着也很好看。”“……”温嘉逸就知道会这样,她一焦虑起来,也要闹闹他,让他切身感受她的焦虑。“那选这个。”“我觉得这个也很好啊。”温嘉逸:……名字起好了,剧也没上,胎儿也没出来的迹象。闲的无聊,温莹每天的乐趣换成围在婆娑树下数落叶,猜是先生孩子,还是先上剧。因为她发现,她要是在床上或者沙发上躺上一整天,胎儿就会在她肚里乱动,蹬蹬小脚,抻抻小手,但她要是出来转上一两个小时,胎儿就会安分一两天。午后阳光在树下洒满斑驳金光,温莹一脸高深莫测地对温嘉逸说:“它一定很好动。”“和你小时候一样。”“我小时候好动吗”温嘉逸笑出声,“嗯,反正不是文静那款。”“哦。”于是她欢快说:“我都不记得了,你给我讲讲吧!”温嘉逸:“……”救命。他哪敢讲,这不是给她挑刺儿的机会吗就先上剧还是先生产这件事,温莹想了很多次顺序,从来没想过,还有一起来的可能。暑气蒸腾的傍晚,温莹和温嘉逸坐在院子里烧烤。温嘉逸就烤了五根,温莹吃了一根还想吃第二根,温嘉逸无奈说:“烤之前说好了只吃一根。”“我刚才吃的太快了嘛,都没仔细品味什么味道,就一根,再给我吃一根。”“那再吃一口。”温莹忙不叠点头:“好好好。”温嘉逸选了一根尖上是瘦肉的递给她。温莹还没吃进嘴里,电话响了。于导激动说:“莹莹!定了,时间定了!”温莹激动地猛一下站起来。脑中突然天旋地转,身下也猛地疼起来。与此同时,温嘉逸条件反射一样迅速接住她,“别慌,只是羊水破了。”他让她别慌,他自己的声音比铁架子里被风吹动的火苗还颤抖。温莹想笑他,但已经疼得笑不出来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