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沈昭哼一声,抱着胡钰到一边自闭去了。
“看来他是没什么事了,你呢?”沈卿宴拉过祝芜,将八卦镜还给她,一边检查她的脸色。
祝芜感受到周身的气运,有些好笑,也有些小感动:“我没事,别浪费你的气运了。”
“给你不算浪费。”沈卿宴脱口而出道。
“嗯?”
沈卿宴对上祝芜那双含笑的眼,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耳根有些红,不过也没有移开视线,反而低头更加靠近祝芜:“给夫人,我心甘情愿。”
祝芜轻笑,拉过他手腕,看了一眼他腕表上的时间,说:“饿了。”
“走吧,我订好位置了,去了就能吃。”沈卿宴看着祝芜的动作,嘴角忍不住上扬。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来,他就一首叫那边准备着。
“等我一下啊,你们两个过分了!”沈昭见两个人往车边走,竟然不叫他,控诉的说道。
“好了,不别扭了?”祝芜调侃的问沈昭。
“我才没有。”沈昭不承认。
吃了饭,回酒店休息。
等到晚上的时候,祝芜到酒店另一间没有人住的套间将卫伊放出来。
沈昭和沈卿宴要来,不过祝芜没有答应。
虽然他们两个都是大气运者,但是无常身上的阴气是地府正神的阴气,接触久了对身体不好。
哦,当然,她没有事就是了。
黄符在火焰上点燃。
祝芜松手,黄符化作灰烬,火焰一下子变成幽蓝色的火苗,西周温度开始下降。
阴风吹起窗帘,鬼哭声响起。
祝芜:……
“谢必安,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场都来这么长的前摇?”祝芜满头黑线。
或者说,他摇就摇了,能不能跟别人摇去?他们这么熟了有什么必要吗?
“你不懂,这会使我的格调更高级。”谢必安语气悠悠,一手扛着哭丧棒出来了。
“哭丧棒修好了?”祝芜看了一眼问道。
“修好了,这是你从哪里弄的鬼?”谢必安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不语的卫伊问。
“一个为情所困的地缚灵,没有什么执念了,你带回去吧,该走什么流程就走什么流程。”祝芜挥了挥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