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间的翡翠镯子，突然觉得有点发烫。

方东明盯着儿子领口露出的锁骨链，那是去年在澳门输钱后典当过的信物。此刻银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条吐着信子的蛇。他忽然想起自己二十年前创业时，也是这样孤注一掷的眼神——只不过那时他赌的是命，而方城赌的是整个方家的固定资产。

拿方家的堵住跟自己赌？这小子的如意算盘打麻了！

【方东明心理直播：这波是父慈子孝还是商业豪赌？】

【校徽细节！镀金校徽掰歪=方家权力天平倾斜】

方东明的瞳孔随着方城的点头微微放大，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黄花梨茶盘，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成交。”方城的尾音还没落地，柳如烟的冷笑就像淬了冰的银针刺过来：“方城倒是有雄心，当年你爸在汇丰做资产配置时，也没敢说稳赚增值。”她涂着祖母绿甲油的手指划过香奈儿套装的珍珠纽扣，眼尾余光扫过丈夫紧绷的肩线，“不过年轻人嘛，总要交点学费。”

【柳如烟阴阳怪气技能MAX：学费可能是三千万起步哦】

【方东明拍肩杀：二十年来第一次肢体接触，居然是商业联姻】

方东明突然笑出声，掌心重重拍在儿子后颈上——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主动触碰这个叛逆的孩子：“随他去！”茶盏里的普洱荡出涟漪，映得他眼底的算计格外清亮，“周家那套老洋房上个月挂牌，你盯着点。”

【交接仪式预警！密码是妹妹生日=方氏核心数据全交底？】

交接仪式在方家顶楼会议室进行。柳如烟抱着镶钻手包的姿态像极了孔雀开屏，指甲在键盘上敲出嘚嘚的鼓点：“所有租赁合同都在云端，密码是你妹妹的生日。”她突然凑近，香奈儿五号的气息里混着威胁，“别碰城西那三套学区房，租客都是你爷爷老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