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起董事会上被小辈将一军的滋味——这个被柳如烟刻意养废的长子，最近总在不该开口的时候蹦出几句带刺的话。

【碎钻烟灰警告：方爸爸，您的镇定剂该加量了】

【小辈将一军：方神，这招叫反客为主式宫斗】

"什么意思？"他故意把雪茄按进水晶烟灰缸，火星明灭间藏起眼底的波动。

方城走到酒柜前，指尖划过一排威士忌酒瓶："三千万能打了水漂，那外滩三套商铺的租赁合约......"他忽然转身，领带夹在灯光下闪过冷光，"你确定她没拿产权证去做过桥贷款？"

【威士忌瓶心理战：方神的每句话都是精准制导导弹】

【过桥贷款实锤！后妈，您的抵押清单比账本还厚】

雪茄的青烟在两人之间蜿蜒。方东明想起上周财务总监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起柳如烟总以"富太太圈层应酬"为由签署的那些文件。喉结滚动两下，他突然笑出声："小孩子别乱猜，家里的资产配置......"

"配置到东南亚皮包公司去了？"方城打断他，从裤袋摸出张皱巴巴的传单，"你看，这是柳如烟上个月参加的新马泰财富峰会邀请函——"传单拍在胡桃木茶几上，烫金字体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参会费八十万，据说是前一百名赠送普吉岛别墅考察。"

【东南亚皮包公司：后妈，您的商业眼光比瞎子还瞎】

【八十万智商税：富太太的钱，骗子最好赚】

方东明的视线扫过传单角落的二维码，后颈突然冒起细汗。

此刻看着方城似笑非笑的模样，他突然意识到，这个被自己忽视的儿子，早就不是任人揉 捏的面团。

【二维码冷汗杀：方爸爸，您的后颈在冒珍珠吗】

【面团觉醒：方神，从今天起，请叫我人形计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