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需求,随时联系。咱们这疗法啊,越频繁效果越显著..."
电磁治疗室的大门在身后滑开时,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电流的焦味扑面而来。
透过单向玻璃,柳如烟被铁腕锁扣固定在治疗床上,病号服领口大敞,露出颈侧青紫色的勒痕——那是昨天"治疗"时留下的印记。
曾经叱咤名流圈的女强人,此刻像被拔了牙的母兽,瞳孔因恐惧缩成针尖大小。当她的目光对上玻璃外的方城,喉间突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小畜生!你敢——"
回答她的是电流接通的蜂鸣。
方城看着母亲在电极下抽搐的躯体,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裤兜内遥控器凸 起的按键。唇角扬起的弧度,比治疗床的金属支架还要冰冷。
"妈妈,"他无声地对着玻璃口型,指尖轻轻按下,"我来看你了,你放心,很快就能回家了。"
“最后一次治疗,陈医生已经说了,会好好给你治疗一次,保证让你不再犯病。”
电流轰鸣声中,柳如烟的嘶吼渐渐变调。
陈满仓看着监控屏上飙升的脑电波曲线,悄悄把本月业绩目标又往上调了二十万——这年头,像方少这样"孝顺"的客户,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柳如烟的瞳孔在见到方城抬手的瞬间剧烈收缩,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金属手铐在腕间割出渗血的红痕。
那个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此刻正隔着玻璃朝她微笑。
唇角扬起的弧度精准得像是手术刀划开的伤口,指尖在玻璃上敲出的节奏,像极了当年他小时候敲碎她梳妆台上翡翠镯子的声响。
“孽种!” 柳如烟感觉太阳穴的血管在突突跳动,仿佛有岩浆要从眼眶里喷涌而出,“你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你妈你竟敢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