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住院费买的吧?”
方东明拍桌而起,翡翠扳指磕在酸枝木上迸出裂纹:“够了!你们当我死了?” 他手指戳向柳如烟鼻尖,袖口的定制袖扣刮过对方脸颊,“老四生病时你人在哪?说!”
“你管得着吗?” 柳如烟甩开发髻,铂金项链缠上碎瓷片,“你一周回一次家,身上香水味比我化妆品柜还香,还好意思问我?” 她突然指向方胜男,“都怪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生你时难产大出血,老娘半条命都搭进去了!”
“难产?” 方胜男嗤笑一声,从手机里翻出泛黄的病历照片,“您记错了吧?产科记录写着您阵痛时还在病房打麻将,护士催了三次才进产房 ——”
“柳如烟!” 方东明的怒吼震得水晶吊灯轻晃,他扯下领带砸在妻子脸上,“你真敢在生孩子时打牌?”
“打又怎样!” 柳如烟抓起沙发上的爱马仕包砸向丈夫,丝巾飘落时划过方胜男脖颈,“你常年不着家,我不靠打牌解闷,难道守着空房当活寡妇?” 她忽然冲向方胜男,指甲划过对方手背:“都是你!生下来就克母!当年就该把你扔进垃圾桶!”
方胜男反手甩脱她的手,后退时撞翻鎏金花瓶:“扔进垃圾桶?您把我丢在医院时,连垃圾桶都不如 ——”
她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烫伤疤痕,“这是您打麻将忘了接我,我在幼儿园等到暖气片漏水烫的,还记得吗?”
两人骂战升级,方城冷眼扫过众人,心里那叫一个无语。
“喂,我还在这儿呢,把我当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