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哎呀我害怕。”
“大白天的怕什么?害怕孤独吗?”何哆哆笑了笑。 边崎之勒住他脖子:“能耐了。”“尿好没?”门外一群人等着。“快了快了。”边崎之喊道:“大早上的谁还不慢了!”沈一欧退到一边点了跟烟醒醒神。“这什么鬼?”沈一欧手指摁在墙上,指着那一行字——约/炮找我,我超甜。张缶凑过去望了一眼:“牛。”“谁特么约/炮要甜啊。”边崎之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这玩意儿得身材好的,甜有什么用?甜的也没劲啊。”沈一欧神色一变,低下双眸。张缶问出了他所想问:“你真干过?”“没有啊。”边崎之若无其事:“看过片儿,一般都是身材好的。”“说得这么老手。”张缶笑了笑说:“老子以为你真干过呢。”“你呢?”边崎之问。张缶大气道:“我——也看过。”“哆哆呢?”边崎之搭上他的肩:“谈过恋爱没?”“没有。”何哆哆皱着小胖脸:“守身如玉。”“阿攸谈过没?”边崎之问去。“阿攸是从母胎开始单身到现在。”何哆哆问:“你谈过多少?”“不说。”边崎之笑了笑:“怕伤你们自尊。”“嘚瑟吧你就。”张缶打向他。这几人总聊不到几句就追逐起来,沈一欧无奈跟上。第一堂考语文,那些搞小动作的也只能抄抄古诗默写和选择题。沈一欧、何哆哆埋头苦写。张缶和边崎之不约而同地无聊起来。边崎之写好题实在无聊,抄着试卷画起小人画来,因为考试只交答题卷,这试卷基本就是拿来打草稿的,根本也不会交,所以他就肆无忌惮起来。他小时候学过很多东西,唯独没学过画画,但无聊的时候总喜欢画些小人,虽然画得不好看,但也不至于辣眼睛。画了五个小人。他画完小心翼翼在最旁边叼着牛奶盒的是哆哆。旁边抱着篮球的是张缶。另一边举着手打拳的是鸭哥。中间两个勾肩搭背的,一交卷张缶就奔向边崎之,看到是画画才松了口气。“画的什么鬼?”张缶有点无语。“大制作。”边崎之看他一眼:“喜欢吗?”“喜欢个屁。”张缶问道:“去厕所吗?”“不去。”边崎之打算补个小觉:“没尿。”张缶最后只拖走了何哆哆。“阿攸。”有人喊了声睡觉的沈一欧:“等会儿传一下选择题。”“还有这儿!”“顺便给我也传传!”沈一欧听罢点头笑应:“好。”“好个屁啊好。”张缶一进门就目睹这大型黄鼠狼拜年场景,朝着那群要答案的黄鼠狼喊:“一个个考试的时候把我们阿攸当个宝,怎么不见平时也这样!”“不就是抄不到嘛。”人群中有人说了声:“有本事你也考到一考场来。”张缶一恼:“老子没你那么龌蹉,我特么成绩考得坦坦荡荡!”“好了张缶。”沈一欧轻轻喊了声。“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哪想又来个何哆哆,嘴也不饶人:“打扰你们扮猪吃老虎了吧?”“何哆哆!”有人吼了他一声。“你爸爸没空,别特么叫!”何哆哆说着一把拽起沈一欧出了教室。张缶紧随其后。“第几回了?”张缶叼了根烟,满脸烦:“回回考试给他们抄,你这脑袋是屎做的吗?!”“给老子好好说话。”沈一欧撇他一眼。“我真的是想打你了。”何哆哆气得偏了偏头:“你是不是忘了高一的教训了?”高一那次,淮宁高中好不容易有了个几校联考的机会,沈一欧其实还蛮重视的,想看看自己在这种考试下能拿什么排名。但是那次不只他重视,班上的人也争着想要这个排名,于是半个班的人都找他要答案,文科本来字就多,有几个不要脸的还找他要大题答案,沈一欧也不恼,当真给他们都传了,自己的卷子紧赶慢赶才赶完。后来成绩下来,他的分数比他原本的水平低了二十分,其他人倒是抄得没个b数,考得假得不行,一群人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去。那些人一打就招,统一口供就是——沈一欧传的。因此沈一欧的成绩作了零,连排名都没上。张缶、何哆哆、徐亚三人气不过,直接带人来学校动手,把那几个最先开口的男的送进了医院,最后都背了处分。连沈一欧也不例外。领导说沈一欧虽然没动手,但毕竟是这件事的根源,固不能做局外人。张缶、何哆哆当场气炸,差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