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哈。”边崎之安慰道。
张缶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历史老师说这节课抄笔记!”课代表在讲台上吼了一声。这个班的人最怕的大概就是历史老师和班主任,但班上的历史成绩却还是不见得多好。但总归是怕,也就跟着抄了。边崎之还靠在张缶桌上跟他说小话,一会儿笑一会儿闹的。何哆哆无视他们,自顾自写起了笔记。“张缶!”课代表喊了声:“别讲话。”张缶推了推边崎之:“别讲了别讲了。”两人不安静一会儿又小声讲了起来。“张缶!”课代表掏出小本本:“把你记上了。”“诶你神经病吧,我自言自语吗?”张缶笑了笑说:“把边崎之也记上!” “你才神经病吧。”边崎之无奈转身打了他两下。张缶低声笑了起来。“名字都记上了,还是抄笔记吧。”张缶说道。边崎之转过身去,看了会儿投影到白色幕布上的笔记,不太有兴致抄。无聊之时,他只好找课代表的麻烦了。“请问抄在多少页?”边崎之问。“第七课。”课代表边抄边答。“抄哪些?”边崎之又问。“红笔圈起来的。”课代表答。“我用红笔抄还是黑笔?”边崎之不依不挠。“随便你。”课代表已经开始烦了。“我站着写还是坐着?”边崎之继续问。“别说话!”课代表彻底烦了。“那我可以唱歌吗?”课代表:“……”张缶在后面笑着笔都在抖。何哆哆也没忍住。最后边崎之玩够了,也还是装模作样地写了两行笔记。写完他又扫了一眼,无奈自言自语起来:“这些东西不是常识吗?居然还要抄,这学校不行啊。”何哆哆写完了笔记,低头悄悄拍了两张照片发给沈一欧,发完擡起头来问:“上厕所吗?”“不去。”边崎之正学着魏哲成折飞机。“走!”张缶一把把他拽了出来。边崎之就被他连拖带拽拉去了厕所:“你大爷!”来都来了,不能白来,边崎之点了根烟。张缶在厕所隔间里听到外面点火的声音,喊了声:“给我留个半儿!”边崎之无奈放缓了抽烟的速度,直到张缶出来把剩的半根递过去。留半儿这种事边崎之是到了这个地方来真正见识到的。这群人要烟不要脸,有的时候一群人抽一根,三口一轮,谁吸重了还得被骂。一到周四周五,那就是烟荒之日,这个时间段要是谁包里有烟,那就逃不掉被围起来。不过目前为止也只有张缶抽过他的半,沈一欧没有。沈一欧好像并没有这些奇奇怪怪的小习惯,不会跟人抽同一根,洁癖也说不上来,可能就是不想抽人家口水吧。总结下来就是,只有张缶最不要脸。张缶抽到烟蒂发烫才往隔间扔了去,远远一弹,弹进了洞里,边崎之怀疑他这投球都是弹烟练出来的。“这位城里人刚来我们这里的时候都是抽大重九。”张缶笑说:“我是亲眼看着他从大重九变成硬盒中华又变成利群的。”“你不是亲眼,你是亲口。”边崎之甩了他一巴掌:“老子的烟你起码抽了五分之一!”“兄弟之间不说这些。”“兄弟个屁。”从楼梯拐角上去的时候几个男生围在一起说着些什么。“真的啊?”“你没看见他整天对他姐姐又是公主又是百般依顺的?”“我操,我以为他只是睡店里的,没想到他还睡他姐。”“太畜牲了吧。”“沈一欧怎么是这种人啊。”路过的几人刚好就听见这话。张缶眼神猛变,整张脸再无嬉闹,眉眼锋利,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砸了上去。“你他妈说什么呢!”张缶揪着他衣领。“老子说错了吗?!”那人揪住他的手。何哆哆也揪住了另外几个人。两人根本没有废话,拦也不拦,不顾学校纪律,直接跟人打了起来边崎之第一时间是愣住的,他感觉有东西烧了起来,心里一团火。他狠狠缓了口气,上前去拽住一个人就往墙上砸。这一砸也把张缶、何哆哆吓到了。边崎之掐着他脖子把他摁在墙上,揪着他头发把他脑袋往墙上连撞好几下,每下都带着沉重的声音,随即擡脚踹在他小腹。那人直接神情恍惚了,眼神都有点迷糊。弄完这个他又随手揪起另外一个。在场的每一个,都被三人往死里在打,受伤最狠的是最先乱几把逼逼的那位。以前打架总会有一个人拦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