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你之前给自己起的名字。”栗予解释，“这个身份，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命运直视栗予，“为什么？”

“为什么我没有消亡，还获得了新的身份？”

栗予欣然一笑，“这是命运的安排，你无权过问。”

命运一哽，这货居然用自己之前的话噎他。

门外闪过黑影。

栗予压低声音，“祝你和许念能有个好结局。”

命运起身，深深看了眼栗予。

栗予冲他笑了下，“再见，时谕。”

一直站在屋里的三人，沉默了。

亡冥神带着庆祝礼帽，财神端着蛋糕，九阴神拿着手持一次性彩带。

栗予起身，看着他们轻笑：“他现在是凡人之躯，看不到你们的。”

“而且，那位说了，以后不允许你们跟他接触。”

“要知道，凡人之躯接触神明是会遭遇不幸的。”

栗予明明是个晚辈，却把他们三个教育了一番。

三位情绪萎靡，无心和他计较。

看着医院走廊重新相遇的命运和许念。

他们唯有默默送上祝福。

“我们的使命已完成，该离开了。”栗予出声提醒。

三位不言不语，摘掉庆祝的装扮。

栗予隔着墙，凝视许念的背影。

他确信，许念此刻是幸福的。

阿念，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

我要走了，离开北京，离开你。

以后的日子有时谕陪着你，我很放心。希望你幸福，希望你梦想成真。

作为命运之神，我会永远庇佑你、你们。

——栗予留

或许对命运和许念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以人类身份，长相厮守。

生生世世，至死方休。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