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元蓉还小,我自然会把她抚养长大。”
元扶说的他们,指元州和元扬。元扬还读着书,但是最近来看,他天天跟着元州去上公,若是他想继续读书,那元扶自然会供他,若是他不想读书了,那就和元州一样,苦公分。她想了一晚上,谁也劝不动她。常叔沉闷的喝着水,不语。二婶子拉着元扶好一通劝,元扶不听。“小果啊,你快劝劝大元啊,几兄弟还没结婚就分家,说出去可是会被戳脊梁骨的呀!”二婶子急的不行,又来拉着苏小果的手说教。苏小果摇摇头,跑回房里翻东西。实际上是从空间中拿出家里的钱和票,再喊着小蓉一块去把家里的粮食擡出去。她这一举措,是在支持元扶!她也不是圣人啊,元州对她好,她也会对他好,但是元州都有自己过的想法了,她也不会说不行。“小果,你这是作甚”二婶子傻眼了,她看着桌子上的一大捧钱票,还有地上的粮食,心里暗道,这元家还真是有钱啊。那一堆钱和票可是有小两百,是上次卖掉野猪元扶给苏小果存的钱,本来有六百多,再加上苏小果自己存下的一些,但是她不会全部都拿出来的。不过只是两百块钱,也足够周围人震惊了。至于元扶借钱开百货超市,那都是赊的,根本没用家里的钱。“常叔,家里的粮食和钱都在这里,您做主,分一分。”苏小果说完,又退回去一边站着。“大元媳妇!”常叔没想到苏小果也是这么一个想法,把他逼的不能往后退了!元扶让元蓉去拿纸和笔,分家,还是签字画押比较稳妥。元州到底不过是个小孩,他没想着分家这么严重,所以一直没说话,想着让常叔劝说几句,这件事到此为止了。谁知元扶和苏小果铁了心要分!少年人的自尊心上来,他硬是咬着牙不出声,甚至看着那一堆钱,幻想着自己能分多少,够不够娶媳妇了!“哎…。”常叔不想管了,他让永泉叔帮忙轻点一下钱和东西,自己坐在一旁拿着烟筒“噗噗”抽着。烟雾弥漫,遮住他愁苦的表情,黑黝黝的面容诉说着农民的不易。元州才14岁,虚岁15,再加上这久家里生活水平提高不少,他的身高也拔高许多,与元扶站在一起,个头都差不多了。在村子里,这般大小的男孩,也的确可以说亲了。他分了五十元整,再加上一些白薯米糠粗面等粮食。而元扬也分了五十元整,不过他还小,虚岁12岁,所以暂时由元扶代替保管这笔钱。元青和元蓉没分出去,暂时还跟着元扶。本来元州和元扬还分不了那么多钱,但是元扶做主,凑个整给他们了。家里房间正好一人一间,不用分,厨房厕所共用。后院的自留地也划分出两块给他们。从今天分家开始,各过各的。元蓉从头哭到尾,她只知道二哥三哥不跟她一块吃饭睡觉了,小小的她哪里受得了打击。分完也该散了。“大元不是开百货超市吗”围观的人群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苏小果擡眼扫了一圈,没看出来是谁说的。没等常叔几人询问,元扶淡淡的说:“我只是打工的,还欠着几万块钱外债,这些就不用弟弟妹妹来帮我承担了。”哗!大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好不容易攒了十块钱就舍不得找零,要存起来,能攒到一百块钱那家都是顶天的富裕了,此时他们听到了什么几万块钱几万我滴乖乖,娘了个…。。“几万嘶…。”“啥时候还得清一辈子都还不清!”…。他们不停议论,本来王姝好还打着元家百货超市的注意,想让元州也为自己争取一波,谁知道元扶竟然说欠着几万块那可不成,元州怎么能欠债,不成!刚刚那句话就是她说的,她有一个女儿叫李珊珊,她本是隔壁村的寡妇,带着女儿嫁到了宁水村。李珊珊就是元州朝思暮想的那名姑娘!“好了!”常叔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沉声道:“还不去上工不想要公分了”围着的人才不情愿的散开。常叔临走前,拍了拍元扶的肩头。多的,他也不会说。元州似是尴尬,低着头拿着草帽就跟着出去了。现在他自己干的公分自己花,攒到年底多换点粮食,等明年好好干,争取明年年底给。。给珊珊买个丝巾。想到珊珊,少年人的脸红的滴血。元扬不知所措,他的手里捏着永泉叔塞给他的钱,整整五十元,是他这辈子见到的最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