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扩大农产品出口。
这种策略的成效很快显现。小国间的内斗导致民生凋敝,物价飞涨。沈国的工匠为寻求稳定生计,开始逃往宁国;代国的农民因土地纠纷,大批涌入越国的南亚次大陆。
六大强国的移民管理部门甚至简化了审批流程,主动吸纳这些“技术流民”与“劳动力”。据虞国户部统计,仅一年的时间,就有超过十万中小藩国人口迁入六大强国,其中不乏掌握基础手工业技术的工匠与熟练农民。
当朱昭熙在坤泽城主持对武洲战争的筹备会议时,情报部门呈上的最新报告显示:以沈国、代国为首的中小藩国,仍在为联盟领导权争执不休。
他们在边境陈兵对峙,互扣商船,甚至发生过数次小规模武装冲突。而六大强国则借此机会,进一步分化瓦解小国势力:洪州共和国通过商会资本控制了庆国的金融业。
明国以“维和”名义在肃国设立军事观察站,宁国则与鲁国签订“共同防御条约”,实则将其纳入势力范围。
“让他们斗下去。”朱昭熙在会议上敲了敲桌案,“直到战争打响,他们的内耗越严重,对我们越有利。”
这些中小藩国的存在虽碍眼,却已无法构成实质威胁。当六大强国通过分权改革巩固了内部权力,当对武洲的战争成为新的战略焦点,小国联盟的内斗,不过是大国博弈棋盘上无关紧要的注脚。
而那些在争斗中流失的人口与技术,反而变相增强了六大强国的实力——这或许是朱佶焞在组建联盟时,从未预料到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