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昭熙在虞国全身心地投入到热火朝天的改革中时,虞国的镇东港(江户湾)迎来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场面。_看′书?君* ,埂¨辛¨罪¨全,原本平静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一支浩浩荡荡的船队,其规模之大,让镇东港的市舶司官员们瞬间警觉起来。
远远望去,每一艘船只上都清晰地打着越王的旗号。官员们大致数了一下,船只的数量竟不下一千艘。
这个数字让他们心中一惊,要知道,越王作为第一批出海的藩王,虽然确实强大富有,但以他手上现有的工匠数量,根本不足以打造出如此庞大数量的船只。
而且越王派遣一千多艘船只来到虞国,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们根本就猜不出来。
官员们越想越觉得事情不简单,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根据他们简单的计算,这一千多艘船只,按照正常的运载能力,差不多可以运输三十万全副武装的士兵。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越王对虞国起了什么不好的心思,以虞国目前的实力,恐怕难以抵挡,虞国的安危将受到严重威胁。
就在官员们忧心忡忡,还没来得及上前去探查情况时,只见为首的大船上走下了一队人。让他们更加惊讶的是,这队人竟然打着越王的仪仗。-0?0?小¢税?旺. ′埂·鑫¢罪/全?
这使得市舶司的官员们更加糊涂了,越国距离虞国几万里之遥,越王在这个时候闲着没事跑到虞国来,究竟所为何事?
来不及多想,市舶司的官员一边吩咐属下去镇东城禀报虞王朱昭熙,一边强装镇定,连忙上前去见礼。
当他来到越王面前时,看到越王穿着一身红色的蟒袍,一举一动之间,自有一种威严的气势。越王对着面前见礼的官员轻轻点了点头,随后瞥了一眼身旁穿着太监服饰的色目人。
这个色目人立刻心领神会,站了出来,向官员表示了越王此行的目的。原来,越王是来恭贺自己的侄孙女朱昭熙就藩的。他不仅带来了二十五万越国土着少女,以填充虞国的人口,还赠送了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五百万两,粮食三百万石,以及色目工匠和读书人五千人。
听到这个消息,官员心中的一块石头稍微落了地,但同时也对越王的举动感到十分诧异。按照原来大明藩王制度,藩王是不能轻易离开封地的,现在海外就藩,虽然没有了那些限制,可是万里之遥,越王没事来这里干什么,就算是出行,那不该是到南京朝贡皇帝吗?
他们根本猜不到朱高煦的心思,朱高煦可从来不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人,这些年里,他的经历可谓是多姿多彩,除了联合南洋的藩王和大明一起折腾越国那两万万土着之外,他的其他动作也一点都不少。?狐_恋~闻!茓. !冕′沸*悦!读~
他和他的父亲朱棣一样,骨子里是个好战分子。越国的环境相比大明要好太多了,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粮食更是一年两熟甚至三熟,多到吃不完。
朱高煦可不愿意把这些多余的粮食分给那些土着,更是巴不得那些土着饿死呢,所以对他来说,囤积起来的粮食并没有太大的实际用处。
于是,他身体里的好战因子又一次觉醒了。他像他的老爹朱棣当年一样,把所有的政务都交给了自己的儿子朱瞻壑,让他担任监国世子,而自己则每年都带着两万亲兵和数十万土着兵,出开伯尔山口,向着西方开启他所谓的“北伐”征程。
在“北伐”的过程中,朱高煦凭借着越国精良的武器装备,以及他根本不把土着人当人的手段,只要有土着士兵伤亡,就催促监国世子朱瞻壑给他源源不断的增兵,以这种办法一路势如破竹。
他先后打崩了本来就快分崩离析的帖木儿帝国,接着又击败了波斯黑羊王朝、奥斯曼帝国。在这个过程中,他一路裹挟当地的士兵,势力不断壮大,最远甚至打到了拜占庭君士坦丁堡。
在征战的途中,朱高煦所过之处,采取“就食于敌”的策略,彻底的破坏当地的社会结构,消灭各地部族,掀起无数血雨腥风。
只不过有些遗憾的是,在攻打君士坦丁堡的时候,那些被裹挟的士兵表现得实在太没用了,根本无法满足朱高煦的作战需求,一连打了快一个月,都没攻破君士坦丁堡。
渐渐地北伐的瘾也消退了下来,朱高煦对于这些没用的土着士兵自然没什么好感,一把火烧掉了所有的军粮,把带出去的所有土着士兵都丢在了君士坦丁堡外,自己则带着亲兵,以及一路上搜集的学者、工匠和金银财宝,一人三马,美滋滋地溜回了越国。
回到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