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晋军,此时也放马全速赶过来。他们胯下的蒙古马就像小狼一样跳跃。
马清和王诚从左右两边追击着那名被护着逃跑的骑兵。马清胯下的大鼻孔快了一步。马清的槊刃将一名奔跑的鲜卑骑兵砍下马后,大鼻孔就窜到了那名披铁甲的骑兵面前。
那名披铁甲的骑兵勒住了马匹。他的左右各一名骑兵,身后还有一名骑兵。
两名骑兵对视一眼,一人挥动七尺槊,一人持刀盾,两人驱马从左右两边朝马清冲来。
马清拿槊的臂膀从右到左猛地转动。两名骑兵翻身落马。
槊尖挑到了那名持刀盾骑兵的脖子,撕裂的红肉里就像水管一样喷出鲜血。槊尖又从上到下插进了那个持七尺槊的胸部,随着一声“啪”的声音,槊尖插断了他的肋骨,捅进他的心脏。
马清手中槊一抖,就像涂了红漆一样的槊尖从那名持七尺槊的骑兵胸口拔出。那名骑兵的胸口就像拔掉了塞子一样喷出鲜血。
马清跃马来到那个披铁甲的骑兵马前。
这个披铁甲的骑兵身材高大,跨着一匹高大的棕色河曲马,两片铁护颊遮住了他的嘴巴,只露出他鹰隼一样的眼睛。他用鹰隼一样的眼睛冷静地盯着马清。
他后面的那名骑兵大喊一声,挥着两支七尺槊朝王诚刺来。王诚的马往左边一闪,蛇矛如一道闪电进入了那名骑兵的肚子。那名骑兵肚子朝外喷出浓血水,尸体一歪倒落马下。
袁通也提着长槊赶来。
马清一手端槊,滴着血的槊尖停在那个披铁甲的骑兵胸前。他朝这个骑兵歪了歪头,希望他能明白自己这个要他下马投降的动作。
“刷”寒光一闪。马清手中长槊的槊头断裂。断裂的槊头飞出数丈,“当啷”一声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