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山里苦,地块小,靠天吃饭。但现在,靠药靠茶,山也能变银行。”
我问:“年轻人愿意留下吗?”
他说:“只要能活出脸面,就有人回来。”
我写下:
“陇南的山不只种粮,也种药,也种命;
它不是等人来投资,而是自己学会发芽。”
六、地图落笔·下一站汉中
五天陇南之行,我从白龙江走到哈达铺,从老街雕花走进山谷茶田,从红军足迹走入现代的绿电光伏与中药仓库。
这是甘肃与四川、陕西三省咽喉间最柔软却最坚硬的一块地带。她没有西北的狂野,却有南方的细密;没有中原的响亮,却有山民的倔强。
她是偏远中的中轴,是中国版图中常被低估,却始终挺立的隐线城市。
我摊开《地球交响曲》地图,在秦岭与岷山握手之间、甘陕川三角中轻轻落笔:
“第154章,陇南已记。
她是群山的缝隙,是历史的回音壁,
是风不扬名、却永远不退场的那道地理与文化转身处。”
下一站,是汉中。
我要翻越秦岭主脉,进入“汉家发源地”,走进张骞出使西域的起点、诸葛亮北伐的出川通道,去看一座汉文化之都如何在秦岭南麓书写现代故事。
我收好笔记,望向北方雾霭丛生的岭口,轻声说:
“山再高,也挡不住我奔向中原文明的脚步——汉中,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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