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牛,沿着盘山公路汇聚到镇中心的大街上,买卖、喝茶、看戏、相亲、选布、换米,一场集市,便是一次“山地文明联欢”。
我在人群中买了一块手织布,问布摊主是否自己织的。
她说:“我们布是唱着歌织的,你睡觉盖它,会梦到我们山上的故事。”
我写下:
“集市是黔东南的脉搏跳动日;
每一段交易,不只是货币,是习俗的循环,
是山寨之间最温柔的联盟。”
五、地图落笔·下一站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
我在黔东南走了整整六天。
这六天,我没有去打卡的风景,而是住进了人家,看见了人的脸、人的屋、人的饭、人的歌。我理解了一个从不追逐热词的地区,如何用歌声、脚步和一块块山田,构建起抵抗遗忘的文明秩序。
我摊开《地球交响曲》地图,在贵州东南方、山脉褶皱最密的那一块稳稳落笔:
“第130章,黔东南已记。
她是山之文,是歌之城,是脚踏实地却永远面朝天的地方。
她教我慢,她教我听,她教我在山里,也可以相信世界。”
下一站,是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
我要从群峰之间向西南缓行,走进布依族水边而居的栖息地,感受水上吊脚楼、蓝靛染布、龙舟节与“水稻文明”的南方叙事。
我背起行囊,望着歌声尚未散尽的山脊,轻声说:
“山已送我,水在呼我——黔南,我来了。”
喜欢地球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