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顶的独白
最后一晚,我独自登上太平山顶。
香港的灯火在脚下铺展开来,密密麻麻,如星辰倒落人间。风很大,山崖处无人,我站在那里,俯瞰整座城市——那是一种既感动又惶恐的角度。
城市太大,人太小。我仿佛在读一本巨着,只读了一页,却已翻涌心潮。
我在山顶写下:
“香港像一只藏锋的刀,夜里不出鞘,却始终锋利。
她是一座被资本打磨、被历史雕刻、被风暴试炼的城,
她不是完美的,却始终真实。”
穿越海湾,珠海已在灯火之后
离开那天,我坐上前往珠海的轮渡。
船行至中途,维港的灯火已在身后淡去。海面波澜不惊,天边渐亮,东方之珠在晨光中合上了她一夜未眠的双眼。
我靠在舷窗前,对自己低声说:
“下一站,是珠海。
一座被称为‘百岛之城’的海岸新城,
我想知道,在喧哗香港的另一侧,
有怎样的静水深流在悄然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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