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来了神医,那神医停了症状,自称对您的、您的病症十拿九稳,如今就在外头等着见驾呐!”
景元帝顿时一喜:“还不快叫他进来!”和皇后一样,他自然也知道自己这几个儿子谁最不想自己死。老五寻来的人,用着自然最放心。“哎。”安城如应声,忙对外面招招手,便有小太监将人请了进来。连日来的疼痛和疲惫折磨得皇帝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就更别说起身,他躺在重重明黄色的帘幕之中,奄奄一息,短短几日便瘦得不像样子,加上周围浓重的熏香,倒看上去没几分活气了。一个样貌甚是俊秀的中年人低头走了进来,站在床前看了看,面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竟然也未行礼。小太监想斥他大胆,被安城如一把拉了回去。“温先生,”安城如苍老的脸上堆出亲切的笑,好像没看见神医的失礼似的,“还请您为陛下看上一看,可是您所熟悉的那细蔷之毒?”景元帝突然稍稍动了一下。有两根手指轻轻搭上了他的手腕。只是片刻,一个皇帝永远都忘不掉的,被在无数时刻咬牙切齿地诅咒的声音平缓地响了起来。“在下确定,”五皇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寻来的神医温南安淡声道,“可陛下这毒,怕是不好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