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皱眉:“他们连纸张都要克扣?”
楚矜言咬唇低头,没有继续控诉,却似乎极为委屈的样子。景元帝扫了楚知行一眼:“颜妃这些年协理后宫,在细枝末节之处,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啊。”楚知行的眼睛里直冒火,恨不得生吞了楚矜言才好。这下可好,贼人招认疑似受他指使,密信用纸疑似是他设局,这怎么三两句之间,没把楚矜言锤死成叛党,倒好像自己成了幕后主使了!楚知行这些年伤天害理的事做过不少,可这件事……也实在是冤枉。景元帝又说:“那此事便简单,你只领过这一次开化纸,内库中应都有记录,既不是拿来写这些密信了,可还留着?拿出来给朕看看。”楚矜言顿了一下,却露出稍显慌张的神色。“拿不出来?”景元帝眯起了眼,“这纸你曾领过,字亦是你的字,想来并不好解释。”楚矜言挣扎片刻,忽然重重跪了下去。“陛下……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