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严重不符合当前的社会意识形态。”
王红梅见刘长青一脸冷峻,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这刘长青怎么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以前他对这些事儿不太上心,也挺好说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只能强挤出一丝微笑,示意刘长青继续说下去。
刘长青目光炯炯,条理清晰地阐述道:“第一,管事大爷是国家在前几年特殊时期设立的,当时咱们保卫人员不足,设立这么个联动机制,是为了让他们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避免过多麻烦政府工作人员。
然而现在,这些大爷的某些行为己经严重损害了国家的意识形态。
就比如说不让报警,这分明是对国家法律权威性的不信任。
咱们国家自成立法院起,便以公正、法治为准绳,任何事情,无论是小偷小摸,还是打架斗殴,都应该积极引导群众通过法律途径解决,怎能让他们私下处理?”
刘长青稍作停顿,继续说道:“第二,就是私下捐款的问题。
您想啊,要是咱们得知哪家哪户生活实在过不下去了,不管是街道办的同志们,还是我们保卫科,都是有同情心的,肯定会忍不住伸手帮一把。
但绝不能靠这种私下捐款的方式。您瞧瞧,要是大院里那些所谓的大爷,做出像旧时代那样的事儿——先鼓动豪绅出钱,带着百姓跟着捐钱。等钱到手了,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却被他们三七分账,这像什么话?
王主任,您说说,要是这样的话,咱们现在的社会和旧社会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会吧?没……没听说有私下捐款这事儿啊。”王红梅一听,急得说话都磕巴了。
刘长青这时露出了一丝笑容,可这笑容里却带着几分严肃,说道:“王主任,既然我提出来了,那肯定是发现问题了。
就说我们大院那三个所谓的管事大爷,他们呀,压根儿就没把我这个保卫科副科长放在眼里。
我回了家,都还得听他们指手画脚。您还跟我说没捐款这事儿?
光我亲眼瞧见的,在这两年时间里,就不下六七次了,而且每次都是捐给同院的同一户人家。
请问王主任同志,面对这种情况,街道办打算怎么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