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抱着夭折的梁世德的遗体,一路狂奔,想离连妍村远点,怕万一被管家他们识破了自己换孩子的事,给好心的梁亭玉和慕容谨夫妻招来杀身之祸。.比~奇·中+蚊~徃~ ~首_发/
在跑到马车及李氏掉崖的地方时,奶娘见管家及六名护卫追的越来越近,就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
管家及护卫从别的地方下到悬崖下面,见被摔的血肉模糊的奶娘和孩子,被摔的惨不忍睹,也不敢细看,探了探两人的鼻息,一点生息全无。就扭头走了。
管家回想了全部经过,对郑怡兴肯定的道:“回禀大人,当时李夫人,奶娘,小少爷及马匹,还有马车夫及一个小丫鬟全部摔死了,就连马车也被摔的粉碎,决无一人生还!”
郑怡兴决不相信,那梁世德和他的大哥长的太像了,不能让他不去猜想,梁世德一定是他大哥的儿子。
他厉声的问管家,出事地点在哪儿,管家道:“在悬崖上!”
“我知道在悬崖上,在什么县境内?”
“在益起县境内!”
郑怡兴想到:梁世德就是益起县人氏,这就更坚定了他的猜想,梁世德就是郑家茂!
郑怡兴又厉声道:“管家,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既然你不说实话,就别怪我无情了!”
管家诚惶诚恐的跪下道:“大人我说的全是实话呀!你饶了我吧!我一句假话也没有说过!”然后是磕头求饶声不断。-r¢w/z+w¢w\.*n,e·t_
管家越求饶,郑怡兴越认为管家在说假话,在帮郑怡安隐瞒什么,说不定就是管家放走了郑家茂!郑怡兴越想越气,他气愤的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那么信任你,每月给你那么多的月钱,你帮一个外人欺瞒我这么多年,看我不打死你!”
管家大声道:“大人!我没有啊!大人饶小的这一次吧!我真没有!”管家磕头如捣蒜,头都磕破了。
管家不求饶还好,越求饶郑怡兴越恼,他拿过来沾过水的皮鞭,高举皮鞭,鞭鞭落在管家身上,打得管家哭爹喊娘,皮开肉绽!郑怡兴打累了,停下皮鞭大声的问:“说实话我饶你不死!”
管家强忍疼痛,抬起头道:“大人,我亲眼看到她们娘俩,还有奶娘,马车夫,丫环包括马匹都摔的死的不能再死了,我亲自探过她们的鼻息的,绝对是一点鼻息全无啊!你饶了我吧,我一辈子只对你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呀!”
管家不这样说还好,这样一说,郑怡兴更恼,他让下人掂来一桶热水,放入一斤食盐,用棍子搅拌搅拌,待食盐充分溶解后,他提起水桶,哗的一声,一桶热水全部浇在了管家身上。¨秒¨蟑\結+小,税+枉_ ^唔?错/内\容?伤口上倒上盐水都让人痛的受不了了,又连带着热水的烫伤,管家疼的嗷嗷大叫,不一会叫声停止,他昏死过去了!
郑怡兴又用凉水把管家泼醒,待管家悠悠转醒,郑怡兴瞪大眼睛,恶狠狠的又问管家道:“说实话,不然………!”
郑怡兴又举起来了皮鞭,眼看着就要抽下来,管家吓的魂不附体几道:“大人!大人!如果你有怀疑对象,把他弄死不就行了,你何必累死累活打我呢?我要是做了对不起大人之事,让天雷劈死我!”
管家后面的话郑怡兴没有听进去,但是,管家说让弄死梁世德的话,他记清楚了。但要怎么弄死梁世德呢?论官职,自己不如梁世德,论武功自己的护卫也不是梁世德的对手。要怎么样才能把梁世德置于死地呢?
管家见郑怡兴不再提打死他的事,心中稍安,便紧紧闭上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自己稍有异动就会再次惹怒郑怡兴。他像具尸体一样静静地躺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郑怡兴则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眉头紧锁,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究竟该如何才能将梁世德(郑家茂)置于死地呢?绝对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哪怕是错杀了他,也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是郑家茂的人,否则一旦梁世德真是郑家茂,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必定会成为我心头的一大祸患!”
就在郑怡兴苦思冥想之际,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管家开口说道:“老爷,要不……给他们下迷药吧?趁他们昏迷不醒的的候,把他们全家人一起杀死”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敢在这个时候插话。
郑怡兴一听,管家这超毒,即使梁世德武功再好,中了迷药之后还不是任人宰割。
郑怡兴高兴的对小厮道:“快扶管家去休息,再把护卫队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