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一个细节。
其实冰戏不难学,只要掌握了几个动作要领之后,就可以出师了。
所以封誉其实也没教了她多长时间,季倾歌就从最开始的动作笨拙,进步到了已经可以自己慢慢的向前移动了。
她灵活的活动着手中的冰刀,慢慢的在冰面上移动着,一小步一小步的,渐渐的步子越来越大,她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走了两圈之后,季倾歌停了停,抬头向四周扫了一眼,封誉和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的视线和自己的交汇,她冲他一笑,“王爷,我会啦!”
封誉亦是唇畔染着笑意,眸色温柔又宠溺,“嗯,季丫头真聪明。”
再普通平常不过的一句夸奖了,季倾歌却并不觉得这样,她也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哪里好像有一点不对劲。
似乎是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无论是封誉对她做的事,还是说话的语气,都让她觉得很奇怪。
但具体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就在季倾歌站在原地,想不出来自己和封誉之间究竟是哪里奇怪的时候,她只觉得耳边迅速的扫过了一阵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