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露出了很小的一部分,然而就是这一小部分,足可以让他判断出,这幅画卷上面,画着一名男子。
他收回右手,“是从相府过来的吗?”
“不是,从刑部,”季倾歌将药酒从药箱里面取出,随意的道,并无任何隐瞒。
“哦?去那里,做什么?”封誉表情若有所思。
“去……”季倾歌莫名的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封誉。
印象中,封誉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啊!
那他就是……他想聊天!
他怎么和林画师一样,真应该给他们二人牵根线,让他们认识一下。
季倾歌将药酒轻轻的撒在伤口上面,即使伤口比昨日好了一些,药酒这般撒上去,定然还是很疼的,可封誉却面色无波无澜。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疼,还是在强忍。
打着转移他注意力的主意,担心他疼痛,季倾歌顺着他的问题回答,“去找林画师画一幅画像。”
封誉没再说话,而是在想到底是多么重要的人,还得劳烦刑部的画师来画……
至少应该是,没见过的人。
“很重要的人?”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