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分向两边,向着厢式货车走去。
女人们看我们离开,发了疯似的冲向那口大锅。
我们走的笔首,都不想回头看那样的场景。
昏倒的女人己经醒了过来,此时正趴在两具尸体中间,身体抽搐着。
我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
”我们是部队的,你安全了,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多久了?”
女人抬头看着我,整张脸都在颤抖: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哪怕早一天,就一天啊!
此时,我们的身后传来林玲的吼声:
你们在干什么,放下!我特么让你们放下,你们还是人吗,畜生!
“砰砰砰砰砰”!
没多久,我身后传来了冲锋枪,带着消音器的枪声。
我没有回头,其实,我也挺想开枪的。
遇袭后的第173天。
我们带着哭到脱力的女人,和怒火中烧的林玲快速地撤离了那里,现在,在一辆房车上落脚,房车的主人己经被小白送走了。
这一路上,林玲的眼神变化了好几次,从悲愤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从绝望到空洞。
这种变化是好事,也是坏事,战场就是这样,看到了、经历了、活下来了、看开了、无所谓了。
我跟小白在车里瞎扯淡,换做以前,林玲肯定要骂几句,而现在,她也跟着我们一起傻笑。
那个女人还在昏睡着,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她的身上有很多淤青,牙印,还有划痕。
在林玲给她套上衣服之前,我还注意到她的下体流着黄褐色的液体,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消炎,我和小白也不懂,我们也不敢问,就交给林玲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