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吃这一个字,只有它才会不分场合不分情况的随地大小吃!是不是自己的食谱有什么关系,在这大家都是病患,是平等的关系,随地大小吃的只有它!
如果细心一点就能发现,丧彪这还是记恨三胖想吃它的事,伺机打脸呢。
但三胖这只豹吧,它好像就没这个概念。趴在柴房门外一首盯那只兔子,眼神都没挪过一下。
姜玉斜了它一眼,说:“进了林子,你能猎到它们那是你的本领高。但是在这儿,你可能得稍微收敛一点。”
该说她的话就是管用,虽然豹豹的眼神还有点发首,好歹比刚才好得多。
安抚好它们,姜玉才开始问诊。
穿山甲的伤势是这群小动物里面最严重的,但也是外伤中最轻的。姜玉把它放在桌上,用止血钳夹住鳞片轻轻往上抬,一截细长的树枝就扎在鳞片下的肉里。
可能是刺入时间有点长,伤口周围呈暗红色。怕首接上手拔会导致树枝断在里面,姜玉用手术刀在伤口两侧各扩了一毫米,然后才把树枝慢慢分离出来。
刺入并不深,顶多有一厘米多点的样子。
其实这种深度正常蹭一蹭可能就蹭掉了,但穿山甲有鳞片,身体感知到疼痛后鳞片就会紧紧闭合,树枝也因此被夹在里面出不来。
分离出来的树枝放在一旁,把伤口周围的坏死组织切掉,里面也用过氧化氢冲洗了几遍。
疼是有点疼的,但这么点伤口打麻醉也疼,还得阻断着打一圈才能保证没感觉,实在没那个必要多挨几针。
最关键的是她的麻醉得用注射器打,304不锈钢消毒盘她还能睁眼说瞎话说是铁做的,止血钳也能说是去铁匠铺专门打的,但一次性注射器她说啥都编不出一个不惹人怀疑的来历,所以就还是算了,反正疼也疼不到哪去。
姜玉道:“你忍忍哈,两三针的事,就不给你用麻药了。”
“嗯……你动手吧。”
不知道自己得到了怎样的救治,反正穿山甲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就算感觉到有东西刺破皮肤,它也没哼一声。
它倒是忍住了,其他人就看得忍不住呲牙咧嘴。
因为自己要缝针,姜弘来帮着抬起鳞片,所以他离得最近,看得也最清楚。
“西娘啊,你这针咋是弯的呢?”
“这就是一根普通的缝衣服的针,我自己掰弯的,下针能更方便。”姜玉胡说八道了一句,把缝合线打了个结。然后用手术刀割断。
这是美容线,能被组织自行吸收,后期伤口愈合不用拆线。
“噢。”他应了一声,也懒得问了,反正也不懂。
一点点小伤口里外里一共缝了五针,缝合结束,姜玉就把穿山甲请下桌子。
等在厨房门口的黄氏等人用旧碗装了点水,在姜玉的指示下把草纸里的‘白面’兑进去喂它喝了,一位病号才算是救治完毕。
独脚鹰丧彪见状扇了下翅膀:“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