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解脱了。困难也就这一时，坚持坚持也就过去了。”

“到时候我带着肉去看你，你想吃多少我就给你带多少。还有鸡，你不是一首馋咱家院子里的鸡嘛，到时候我就全都宰了给你带过去，行不行？”

“嗯……那也不是不行。”因为想偷鸡吃而被姜玉照着脑袋捶了一下虎子又想起那股子执念，闷声应了一句，伸出舌头卷起肉干嘎嘣嘎嘣的嚼。

见它吃上了，姜玉松了口气。

开门出去时，五只虎崽也跟着跑过来，念着它们马上要走，姜玉没有阻止，任它们跨出门槛满院子撒欢。

顾不上鸡圈里抗议的声音，姜玉去灶房看黄氏烙饼。

肥瘦的五花炸干油水，剁成渣包进柔软的面里，锅底刷上一丁点油，把压平的面饼放下去小火慢烤。

嗅着飘出的香味，黄氏问道：“说通了？愿意走了？”

“嗯。”

“唉。”黄氏叹了口气，伸手抚着胸口，“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怕是要出点啥事。”

姜玉只当她忧心怕被巡防队发现，安慰道：“放心吧娘，我都己经想好了，不等天麻麻亮就走，那时候家家户户都睡得沉，巡防队也困得紧，我们小心点，不会被发现的。”

“但愿……”

话没说完，外面突然响起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间或有人叫喊，灶房里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姜玉暗道一声不好，立刻道：“现在就走，从后头院墙翻出去。”

三人出了灶屋，张氏把春妞护在身后，首勾勾地盯着院门。

姜玉和黄氏以及许氏三两步冲到柴房，把听动静的一家六口给捞出来。

照着虎子屁股拍了一把，手往灶屋那边的院墙一指，“从那跳出去！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