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姐,要不你给我个杯子,让我也喝一口呗。”
“你身上有伤不能喝,我下楼给你拿瓶果汁。”楚辞放下杯子起身下楼。
楼下宋知秋正陪着陆二太太说话。
宋知秋开玩笑,“楚楚没比陆鸣大几岁,她把陆鸣劝沟里可别赖我们。”
陆二太太又哭又笑,“赖你有什么用?又不能把楚楚讹过来给我当女儿,你说咱俩怎么都这么命苦,没能生个贴心小棉袄,混小子一个比一个会闯祸。”
同一家的两个妯娌,同样都是一个儿子,宋知秋儿子听话懂事能干,她的儿子天天斗鸡遛狗,跟着陆景川当跟屁虫,陆二太太心里不是没有犯过嘀咕,经过退婚和陆家上次出事后,陆二太太服了。
不是见不得家人过的好,是她扪心自问,自己处在宋知秋那个位子上不可能比她做的好。
宋知秋知道这个妯娌的小心思,很会安慰人,“景川未婚搞出个孩子出来我都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大学谈个恋爱很正常,慢慢来,阿鸣是个听话的孩子。”
陆二太太没宋知秋那么大的心,“不管怎样,我可受不了以后去做美容,喝个下午茶,别人的儿媳都是哪家哪家千金,我家连带都带不出去。”
她轻哼一声,“当初楚楚好歹是精英模式养大的,落魄千金也是千金,学的又是大提琴这种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