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咎躺在躺椅上,不知何时又把墨镜扣上了,“别想了,她残了,最近一个月都拉不了琴。”
楚辞:……
永远刻薄,永远开口噎死人。
两边人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玩到中午,饭前楚辞回房间换了套衣服,陆景川全程陪同。
去餐厅路上,陆景川拉着她的手叮嘱,“记住,别吃任何离开视线的东西,我不在的时候就让陆鸣陪你一起。”
他顿了顿,“无咎也行。”
楚辞知道他的顾虑,这是刘佑天的地盘,不怕他明着来,就怕背地里使坏。
两人回到餐厅,其他人己经坐好了,两边人各占一半,中间空着两个位置,一边是刘佑天,一边是夜无咎。
陆景川自己靠着刘佑天坐,让楚辞坐夜无咎旁边。
夜无咎视线从两人拉在一起的手上一滑而过,懒懒靠在椅背上把玩打火机。
刚才那些女生们可能在其他地方吃饭,一屋子男生只有楚辞一个女生,格外扎眼。
他们己经点好菜了,不过毕竟是为了给楚辞道歉攒的局,刘佑天把菜单往楚辞那边递,“楚小姐看看想吃什么,随便点。”
陆景川半路拦下菜单,“我来。”
他最熟悉楚辞的口味,一眼扫过去,点的全是楚辞爱吃的,然后把菜单递回去。
一群年轻人坐在一起,本该谈笑风生,意气风发,可因为某种原因,包厢里气氛微妙。
大家玩手机的玩手机,看好戏的看好戏,各怀心思。
饭菜上来,陆景川照例先给楚辞剥虾,这是他做惯的活儿,指尖轻轻一挑,皮肉分离,剥的又快又好。
一碟子完整的虾肉放在楚辞面前,她自然的抽出湿巾帮他擦手上水渍。
夜无咎面无表情嚼着虾,把同样带着水渍的手递到楚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