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暗暗一叹说:“青儿忠勇有余、而才略不足,你走之后,可怎堪大用哦!”
返回她身侧的林婉儿,望着她的深眸、凝眸问道:“娘娘这是,不会又要赶我回庵里吧!”
“庵里有个静音就足够了,哪还用得着你去偷闲呢!”
皇后沉思着说道,“本宫所以这样说,是因为……”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忽然一叹:“有时候,本宫真会以为自己是一只老母鸡:等把小鸡带大了,也就纷纷离自己而去了!”
这样一个土味十足的自喻,在皇后倒是个“创举”。
而在婉儿听来,却蓦地有一种“曲终人散”的落寞与凄凉:“依娘娘这话儿,可怜的应是那些小鸡才对呵!——试想一下,有哪只小鸡不想留在母亲身边呢?”
子鸢无奈的一笑:“树大分岔,花大分枝,万物皆是如此。
我家有女初长成,本宫纵然想留、能留你们到什么时候呢?
倒不如趁着青春貌美,找一个如意郎君嫁了呢!”
婉儿不由一叹,低垂着粉颈不再说话。
“还在为上一次的事纠结呢?”
皇后似笑非笑道。
婉儿英气的脸庞上,弥漫出一丝煞气:“那人若是真英雄,臣下岂在意他几个女人呢!我只是担心……他跟咱们,是不是不一条心呢。”
“怎么可以这样想,……有证据了吗?”
“暂时没有。但是我让青儿派了两波人打入侯府,都被那边的人拒之门外了,原因就是两个:没有家属、也跟他们的人互不沾亲!”
“如此严苛,岂不已形同你的外候?”
“正是。”
“可这能说明什么呢,”
慕容子鸢淡然一笑说:“李侯原本就出身军伍哦,以军治家有何不可!”
“可是……”
“好了。”
子鸢打断了她,正色说道:“将军与陛下同起义兵,对他,本宫还是了解的。此人有雄才,知大义,所以陛下才将京师重地交给他哦!
然而在他手下,有两个人却非善良之辈:一个是李雷,另一个就是当初的军师李应,所以有许多事,在他有时也身不由己的;
倘若能有个人,能时时在其耳边提醒一下,本宫相信、李侯绝对会成为一代名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