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间的唯一;
但如今看来,这淫贼的易容术不光毫不逊色,而且简直如出一辙啊!
以至于他,还曾联想过“淫贼”就是狐三娘呢。
因为在确认“狂暴女”就是钻香鼠之前,他根本就想象不出,竟然还会有第二个人,能够易容到将男变女的境地!
所以他一直都在纠结,这两者之间、是否会存在某种关系。
而且三娘的包包,他是见过的:除了颜色不同之外,无论材料、样式、还是大小,就连里面的“零碎儿”都差不多是一样的。——这又该作何解释呢?
“难道这世间,真的会有此巧合不成!”公子疑惑道。
所以,要想解开这个谜底,除非是能找到狐三娘了。
想到这里,公子不自觉地瞄了一眼寝室里。然后一俯身,试图从皮囊里取出那块带血的面皮——
但这时他才发现,
里面除了零零碎碎的几块石子、几把刀具、和几瓶不知名的药罐药末,那张血淋淋的面具竟不翼而飞!
刚刚才轻松一点的李蓟,再次大吃一惊:那张面皮,明明是被秋茗收在里边的,因何又没了呢?难道是被人趁乱取走,还是……
想到这里,他蓦地睁大了眼睛!——一个早有预料,但未免有些荒唐的想法,蓦地得到了证实:“可笑我忙东忙西,反不如秋茗稳当,就这样不声不响、就引得伊人出场了!
只是三娘啊三娘,你究竟是人、是妖、还是仙呢?”
说完,有意无意地向内房里瞟了一眼。然后将飞爪收好,原样放回墙下。
“嘎——”
这时,一丝轻微、但清晰的床板声,在内室中稍瞬即逝!
公子的心里为之一颤!
急忙侧起耳朵,向里静听——
然而过了许久,再不见有一丝动静出来。
他星眸一闪。
失望之余,索性“唰”的抖开玉扇,走至书案后面坐下,信手取过案边的书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