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个欧阳小环也就罢了,里面还牵扯到了儿子,这就不能不急了:“内相大人请放心,下官定会还公子一个公道的!”
“公道?”
武恩冷笑:“我儿子都剩半条命了,你怎么公道!”
上官昀一皱眉:“那以内相大人的意思……”
“杀人者偿命,这是亘古就有的王法。但是看在老交情的份儿上,咱家总不能再把你儿子也打上一顿吧?所以呢,你只需答应咱家一件事,这事儿就算扯平了!”
“大人请讲。”
武恩于是从袖筒里,取出一封海捕的告示,往桌案上一丢说:“把这个人交给我,忆红院的事就你不提、我不说,从今再没牵扯了!”
府尹一看之下面色陡变:“钻香鼠?!——可是大人:此贼屡次为恶,连陛下也惊动了,已确定明日将其凌迟,下官如何还敢私纵呢?”
武恩阴恻恻一笑:“大人可以找下牢头嘛,干这种事,这些人最有办法了!”
上官府尹沉思半晌,却始终不敢依允的样子。
武恩这下可不耐烦了,蓦地翻了脸:“好!——既然上官府尹不给咱家这个面子,那就算我没说好了!”
然后发着狠、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望着武恩凶悍的背影,上官昀深知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由于钻香鼠的案子,实在太过敏感了,所以实在也不想去捅这个马蜂窝。
左思右想下,就又想起了那个少言而多谋的儿子,一连声的向外喊道:“快来人啊,速唤公子前来,快!”
刚巧回到书房的王忠,急一秉手:“大人,公子早就又出去了!”
“去了哪?”
“……”
“王忠,你说实话,他是不是又去了青楼?”
“是,呃不是……,公子是去会友了。”
“你还敢瞒我!”
“小人不敢!”
“那还不快说!”
“是,大人,……其实是……少爷曾答应过武太监的儿子,每日都去青楼为他站台的!”
府尹猛一皱眉:“怎会这样!”
“呃……”
“照实说!”
“是,……说起来,也还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表少爷。”
“因为她去忆红院装神弄鬼?”
“是,……呃、大人原来都知道了啊?”
“说你的!”
“是:就因为他这次胡闹,才被武少抓了把柄,胁迫着少爷去给他捧场的。”
“岂有此理!”
上官昀“啪”的将茶摔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