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还主动往那种地方凑合?”
“你也少正经吧,直接说打开衣服看到了啥不就完了!”
一个茶客一边给他斟茶,一边催促道。
“好吧,那我可就说了,大家听好哈:那衣服里面啊,原来还有一层衣服!”
“嗐!”
斟茶的茶客气的,直接把茶壶给撂到桌上:“大冬天多穿件衣服怎么啦,这也能让婊子哭晕在厕所里吗?你可是真敢说!”
其他茶客也七嘴八舌的嘲笑起来。
韦爷却冷冷一笑,一把抓起茶盅说:“可你们知道这下面的衣服,是怎么做的吗?”
“针线缝的呗!”
“难道会是金丝连的啊!”
“错,大错而特错!”
韦爷又冷冷一笑:“牡丹看到的,是袍子下面竟有件金丝织成的衣服,而且包裹了整个身体,还带着细刺!”
“怎会这样啊?”
众人惊讶的面面相觑。
“这难不成会是……,上流人又流行的一种穿法?”
“天晓得呢!”
“保护的这样严实,也或许真的有啥问题吧?”
“你是说……!”
“想什么呢!”
老韦蓦地打断了众人的猜测:“人家府中,可是姬妾成群呢,根本没你们想的那样糟糕!”
“哎,大家就别打岔了!——韦爷,你接着说,然后呢?”
“然后黑牡丹气疯了,从厨下拿来了菜刀!”
“哇,真疯啦?”
“想杀人?”
“杀人虽不至于,阉了他倒有可能的。”
“你们这不都是废话嘛,”
韦爷大笑:“真要那时候杀了他或阉了他,爷我现在还有的聊吗?
放心,花牡丹只是想割开丝甲、霸王硬上弓而已!
但女人干这事儿,可费老劲了:三弄两弄,反把手给弄伤了,还把小郎君惊醒,抬手就是一巴掌……”
“呃,太可惜了!”
“然后呢?”
“然后嘛,就走了呀!”
“呃……完了?”
“完了。”
“吁——”
众人这一声“吁”,也不知是意犹未尽呢,还是觉得故事不够精彩。
倒是令李蓟,忽然对金英更多了份好奇。他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望了望东哥:“喝好了吗?”
东哥点头:“好了,公子。”
“你即刻骑马回府,找秋茗取几两银子到此会账,我要去前边公干。……你付完账后,不用寻我。”
“是!”
冬哥答应着起身要走,忽听门口传来了吃吃的窃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