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带着重镣、押往荒凉极寒之地。而一般人不等到达那里,就会因不堪折磨、死于半路之上的!”
金英说着缓缓坐了下来,端起厥里的酒、轻轻品了品气色。
“什么道理,你说过要放过我的!”
厥里眸子一闪,假意失声怒喊。
金英冷笑:“按你的罪孽,判个凌迟都有余的,你还想怎么样呢?”
“可是我宁愿死在这里也……”
厥里假装要极力抗辩,却被公子一举扇子拦住:“如果押解你的,是我的人呢,你愿不愿去!”
“哦?!”
厥里这才醒悟:“那……我明白了,好吧、去就去。……现在吗?”
“要明日。”
“呃,还要明日啊……”
公子蓦然瞅了瞅他,冷然一笑说:“看起来很失望的是吧!——方才是谁不想去的呢,怎么现在又迫不及待了?”
厥里一抿薄唇,急忙压低声音说道:“因为在下相信,公子的安排一定不会错的。”
“是吗?”
金英忽然莞尔一笑:“这么说你已决心听我的了?”
厥里故意一叹:“唉,不听又如何呢。”
公子狡黠一笑:“那好。只是在明日之前,你还要吃一点小小的苦头、才好上路的!”
厥里一惊:“什么苦头、为什么?!”
金英答非所问的甩开扇子:“听说江湖上有一种功夫,叫做缩骨术,不知阁下可还熟悉?”
厥里摸不清他什么意思:“你……”
金英又唰的一收扇子:“不是我、是你!——当你从地窖里一逃走,本公子就晓得你会这个邪术了。
那么倒要讨教一下:一旦放你出去,你又如何让我放心、不会再重演故伎呢?”
王琳瞬间面如土色,支吾着说道:“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那你就不需要懂了,”
金英说着,声音突然变得阴冷,冲外边喊了声:“开门!”
牢头闻令,急忙全副武装的带人跑过来,打开牢门、用刀逼住了厥里。
金英随即又一拍檀扇!
从人群中站出一个长相凶狠、人高马大的刽子手:“公子!”
金英头也不回的一挥檀扇:“动手!”
“嗻!”
几个狱卒立刻将厥里按住、捂住“香唇”,露出他尖尖的屁股;刽子手从腰中掏出一把尖利的铁钩,猛的往里一扎——
“唔!!!……”
随着这声捂不住的惨叫,一缕鲜血瞬间染红了王琳鲜艳的衣裤,一下子昏死过去!
刽子手撕去他的一块衣服,揩了揩手上的血迹,意犹未尽的嘟囔了一句:“反正也不是好货,好不好不把那小东西一起做去才解恨呢!”
众人一阵哄笑。
金英也情不自禁的深一凝眸。
刽子这时把破布向厥里屁股上一丢,冲金英插手禀报说:“公子 ,都做好了!”
公子手握着檀扇缓缓回身:“确定不会出错?”
“是,小人可保一个月内,他不可能再运功作恶了,而且并不妨碍走路。”
“嗯!”
公子略一颔首。
从袖口取出一大一小两块银子,小的抛给刽子手、大的递给牢头:“大家分了吧,然后给他上点药,保证不影响明天上路!”
“是,公子放心!”
众人一阵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