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前去刺杀他!
最后却因为寡不敌众,被他亲军侍卫刺伤了。
但也幸好因为这次受伤,苍天有眼、才让我们弟兄母子相认的,也算是不幸中之万幸吧!”
李蓟恍然大悟:“原来那个萧闵,竟是小弟的仇人!……大哥,您是怎么知道的,是否那个恩公还有后人?”
李雷冷冷一笑。
李淮长叹一声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呵!——是愚兄将你救醒之后,心疼不已,就想知道你负伤的原由。可你伤好之后,却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只得派人去四下查访。
好巧的是,
那时萧闵也正全力追杀一个刺客,而画出来的刺客的形貌、竟与他十分酷似,愚兄这才断定:他要追杀的那人,必定就是你!”
“这么说,是小弟与萧贼有几分相像了?”
李蓟惊讶地问道。
“是呀,”
卫候不由一叹:“要知道,那时候我们可是同盟呢!
所以为了大局,也只好将你保护在了这里,而且还要继续隐藏下去。”
李蓟蓦然一惊:“这又为何?”
“就因为你跟他实在太像了,所以他于你的恨意,是永远无法忘记和消弭的!”
“那又如何!”
李蓟一反往日之温文尔雅,蓦地拍案而起:“既然他是杀我恩公的仇人,小弟正要找他复仇呢,岂可反而躲着他!”
李淮一把拉他坐下,训斥说:“我千方百计让你摆脱那厮追杀,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再去拼命的吗?
当初他羽翼未丰时,你尙不是对手,现在他已坐拥半个天下了,你这样去不是白白送死吗!”
被他这一说,李蓟立刻冷静下来:“是,月郎知错了,今后谨遵兄长吩咐就是!”
李淮拉着他的手重新坐下,不无疼惜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既要刚正不阿、更要懂得忍耐呵,不要像你二哥一样宁直不弯,倔的像头老牛!
你若想为恩人报仇,必须刻苦练习武艺,先得保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殊可孝义两全的。”
“是,小弟记下了。”
“我事先已为贤弟思得一计,令你可随意出入于城中和府内,且附耳过来——”
“是,大哥!”
李蓟急忙凑近他。
李淮于是就在弟弟耳畔,悄悄低语了几句。
而随着李淮的计策缓缓入耳,李蓟的瞳孔、则因吃惊而慢慢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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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午之后,李淮与李雷乘马离开了山庄。
一边走,李雷一边瞪着俩大眼珠子问他说:“大哥,你跟那野小子到底说了什么,让他失魂落魄的?”
李淮冷哼了一声,立刻呵斥道:“他是野小子,那我们成什么了?”
李雷望了望甩在后面的亲随,回身低声说道:“大哥不会,真拿他当我们弟弟了吧?”
李淮连瞅也不瞅他,眼望着前面山路冷冷说道:“我再跟你说一遍:月郎就是我们亲弟弟!——你若敢再对他冷言冷语,可别怪我眼里也没你这个弟弟!”
李雷听的极不舒服。
刚想要咆哮两句呢,又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毕竟,
这位大哥的威严、那可真不是盖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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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这一走,也带走了天机营的侍卫。
李蓟立刻吩咐秋茗:“拿我的帖子,去明月楼有请三娘和贺铭先生。”
秋茗答应一声,就骑上小驴出门而去。
可不大的功夫,就溜溜哒哒回来了:“公子,三娘早已不在明月楼了,青楼在年后不久就归了姓武的!”
“姓武的是谁。”
“就是年前,在明月楼跟公子争风吃醋、被您一顿胖揍的那个混蛋呀!”
“放肆!”
“是,”
秋茗窃窃一笑:“小的错了,应该说公子‘英雄救美’才是。”
李蓟脸一红:“那,可知三娘去了哪里,……月娘姑娘呢?”
秋茗狡黠的一眨眼珠:“三娘据说是去了青鹤坊,贺先生也去了那里,月娘小姐嘛……”
他忽然卖了个关子。
李蓟焦急的一拍扇子:“她在哪儿?”
“也许见了三娘就知道了!”
李蓟被他气笑,抬起扇子一拍他的歪帽:“等于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