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织女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公。”

明菲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先不说这个处罚是否过重，咱们来谈谈牛郎吧。这牛郎父母双亡，全靠兄嫂抚养长大，家里穷得叮当响，只有一间破茅草屋和一头老牛。这种条件，在凡间恐怕没有哪个姑娘会愿意嫁给他吧。”

明菲看着杨戬，继续缓缓说道：“牛郎的境遇确实令人同情，但他受那只老黄牛的指点，拿走了织女的衣服，导致织女无法返回天庭，最终只能下嫁于他。”

明菲冷笑一声，追问道：“二郎神，如果织女是你的妹妹，你会怎么做呢？”

杨戬沉默片刻，拱手道：“若织女是我妹妹，我也会痛心她被如此对待。但我也明白天规有天规的道理，只是觉得可适当放宽，给有情之人一条生路。”

明菲冷哼一声，“有情人？我看未必。杨戬，我看你当这么多年的神仙，是不是己经忘记人间的规矩了。

“凡间，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个道理但凡不是深山老林的人都知道的。他一个成年男子，竟然去偷女子的衣物。这样一个男子，是能托付终生的吗？”

杨戬微微一怔，似是没料到明菲言辞如此犀利。他思索片刻道：“或许牛郎此举是受老牛蛊惑，并非本心。且二人婚后育有子女，也有过一段和美时光。”

明菲不屑地撇撇嘴，“和美时光？并非本心？是老黄牛按着他的手去偷的，还是你我按着他的手去偷的。

“当然和美了，仙女欸，虽不能腾云驾雾了，但是简单的法术还是会的吧，牛郎每天回去家里干干净净的，有人给做饭，有人织布卖钱改善家里条件。谁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