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夜春宵,手段高明得很。”
那两人说到要紧处窃笑起来,元梅儿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将胭脂纸攥到手心里,等外面安静了,才渐渐松开手,扔出来一团皱巴巴的纸。
我想起我们元家女眷个个沉沦,下场惨痛,便忍不住最后问她一次:“姐姐你真的决定要嫁给他?”
元梅儿不语,从怀中轻轻抽出一条白色的绢帕,上边不大不小一滩褐色的血痕,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绣花。
她痴痴望着它们:“来不及了,要离开一个人,身与心总要离开一个,我已是他的人,但一颗心早就被苦难磨灭。”
身心?
我不禁摸摸自己的心口,一时间想到,打从认识赵方羡那天开始,我本无所牵挂的心,便全都是他的影子。
按她这么说,我要如何离开他?
“对了元喜,作为姐姐,我有件事想提醒你。”
元梅儿紧攥着绢帕在身前,变得很是紧张:“虽然我与你们接触时间不长,但我能观到你们每个人各有特色,不过有一个人,你一定要小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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