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的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宋轻雨的父亲,宋怀仁。^w\a.n\o¨p+e~n¨.?c-o!m!
宋怀仁一路走进来,踹飞了陈妈之后,直奔宋轻雨。
“爸……”宋轻雨吓得连连后退。
“啪——”
宋怀仁二话不说给了她一耳光。
宋轻雨被打得猝不及防,直接摔在了地上,膝盖都磕破了。
“爸?”宋轻雨捂着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干的好事!”宋怀仁指着她的鼻子就骂,还要再给一巴掌,被后面冲进来的宋母姚慧芬拉住。
“别打了,怀仁,她好歹是你女儿啊!”
“哼!”宋怀仁暂时收手,“我回头再收拾你!”
说完,便转脚去了院子,将温久解绑,抱了进来。
温久已经冻僵了,身上凉冰冰的。宋怀仁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将人放在沙发上,手指抚过那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一双眼充满杀戮:“叫医生!马上!”
宋轻雨只能让人去叫医生,然后和姚慧芬站在一旁,看着宋怀仁将温久当个宝似的,不停地在帮她搓手,试图让温久暖起来。
宋轻雨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在她的记忆中,从来不见父亲对谁这样温柔过。^y/u`e¨d+u.d^i?.~c-o~m?
父亲这个角色,对于宋轻雨来说,是严肃的,是刻板的,也是威严的。即便是在面对母亲姚慧芬时,也是这样的。
她们都怕他。
对温久,父亲也是痛恨的,不然也不至于将她锁在阁楼,囚成不人不鬼的模样。
可他今日这般,又是为何?
姚慧芬则是满眼嫉恨地看着这一幕,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死死地捏紧,恨不能上前将两人分开。
“妈?”宋轻雨的声音压低,有点发抖,“爸怎么知道她在我这?”
新婚夜,她需要替身。
本来想找个听话的佣人。
是姚慧芬想到了阁楼里的温久。
她说:“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嘴最严,一种是死人,还有一种是哑巴。找别人,怕是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要找就要找个不会说话的,并且没有靠山的!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宋轻雨觉得这话有道理,同时又有顾忌:“可是如果被爸爸发现……”
“他不会发现的。就算他发现了,也为时已晚。你只要顺利嫁给顾司忱,就是顾家少奶奶,有顾司忱撑腰,量你爸也不敢怎么样。”
宋轻雨觉得可行,于是趁宋怀仁不在家的日子,和姚慧芬合作,将温久带了出来。@′咸°/2鱼a看±书?网{{t _更%新_¤μ最;全+?D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事情还是败露了。
令宋轻雨感到惊讶的是,父亲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
姚慧芬咬牙切齿,“你爸昨晚去阁楼了,昨天是温久的生日,她满十八了。你爸是带着避孕药上去的!”
发现温久不见了,宋怀仁将姚慧芬关起来抽。
姚慧芬受不了,就只好说温久在这儿。
宋怀仁立刻驱车赶过来了。
他是冲着温久来的。
说话间,宋轻雨看见了母亲嘴角的伤口。
纵然用厚厚的粉遮住了,可近距离看,还是很明显。
“我爸又打你了?”宋轻雨皱眉,却也不敢太大声。
“呵,打我算得了什么?你看看他现在那个样子,哪天他想弄死我,你都不要觉得意外。”
这话吓得宋轻雨一身冷汗,“那我怎么办?妈,爸要是知道我把她送到司忱的床上,他会不会也弄死我?”
以前她只知道,温久对于父亲来说是禁忌。
她以为父亲将温久束之高阁,是因为他跟温父之间的纠葛。温父死了,便由温久父债子偿。
刚才听母亲说起,再结合父亲对温久的态度,她竟隐隐品出味来——难道父亲喜欢温久?常年将她囚于阁楼,是为了有朝一日得到她?
天!
那她偷将温久带走,又把她当替身献给顾司忱,父亲若知道了,岂不是会发疯?
宋轻雨顿时明白过来了,“妈!您当初让我带走温久,其实就是为了这个对吗?”
温久的存在,于姚慧芬来说,始终是个祸害。
宋怀仁想得到她,姚慧芬便从中作梗。
现在的温久,已经是残花败柳。即便宋怀仁得到,也不完整了。
姚